慕容裘垂下的手臂,此刻已经夹住一根银针。
“我既然能让你们安稳住在这里,也能随时赶你们走!”拉维斯先生满腔的怒火,早就没出发泄。
如今,来找慕容裘就是要发泄。
顺便还要他给个交代。
“你可别忘记了,现在你们已经是被慕容家赶出来的丧家犬,没有我的收留,哪有你们的今天。不好好待着,帮着我赚钱,却还给我惹出这对麻烦来。
慕容裘,你可别忘记,前两天的酒会花费了我多少的金钱和精力。这都过去几天了,你说的效果到底什么时候能有!”
“原本你能看得见,但真是可惜,现在你看不见了。”
“你说什么!”拉维斯先生立马站起来,却还没接着说第二句话,就就捂住自己的脖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全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看着缓缓站起来的慕容裘。
他费力的拔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自己脖子的银针。
“你,你。”
话还没说完,慕容裘就当着他的面,直接将第二枚银针扎入他的要害穴位处。
下一秒,拉维斯先生就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没了气息。
慕容裘冷眼扫过,完全没在乎自己刚才杀了人。
望着拉维斯先生后面站着的两个保镖,他们当即就拿出了手枪,但慕容裘却冷不丁的威胁道:“从你们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中毒,如果我死了,那么你们也不会活命。
现在唯一活命的办法就是听我的话,不信你们现在就摸摸自己的鼻子。”
两个保镖立马去摸自己的鼻子,没想到有鲜红的血不断地流出来。
登时就将他们给吓得丢掉手中的手枪。
“全,全听您的吩咐。”
慕容裘冷冷一笑,直接吩咐一句:“去把拉维斯的印章和钥匙找出来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