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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在晕厥的前一秒,我看了冲进来的保安。

他们把歹徒按在地上,夺了他手里沾着鲜血的刀。

再睁眼时,我已经在外科病房了。

还好,我还没死。

我试着坐起来,只觉得伤口处钻心蚀骨般的疼。

“呀,乔医生,你还不能起来。”

同科室的小护士刚好进来,急的赶紧让我躺下。

“今天太危险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我惊魂未定地摸了摸伤口处的纱布,大概估计了一下伤口的长度。

小护士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乔医生,谢总呢?你因为他而受伤,现在又不能下床,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了。”

我苦笑着拒绝。

这个时候,谢景川怕不是已经飞在马尔代夫的上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