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阎埠贵得意洋洋之时,
一盆冷水悄然而至。
周围四合院的居民中,
不乏今日一同钓鱼的同好,
他们中的刘福叔和张三爷等人,
正是此事的目击者。
王同宗见状,
微微一笑,并未急于反驳,
而是巧妙地将这些证人请了出来,
让事实说话。
“三哥,你这是在胡说什么?
我哪有不会看孩子,
分明是王同宗那小子害的我们家解旷!”
阎埠贵气急败坏,
口不择言地反驳道。
但张三爷等人毫不留情地揭露了真相,
让阎埠贵一家颜面尽失。
大院的居民们见状,
纷纷议论起来,
指责的矛头瞬间转向了阎家。
阎埠贵脸色铁青,
心中虽有不甘,
却也明白再争辩下去只会更加丢脸,
于是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生怕再多留一刻,
那无形的巴掌会将他打得更加体无完肤。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XX”,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XX”,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3”
……
系统的提示音在王同宗脑海中响起,
他望着这意外的收获,
心中五味杂陈。
他暗自思量:这禽兽的世界,
还真是有趣,谎言被揭穿竟能激起如此强烈的怨念,
他们的正义似乎只存在于对他们有利的那一刻。
另一边,贾张氏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可谓水深火热。
自从秦淮茹一行人包括王同宗离开后,
她便开始了无休止的闹腾。
然而,在精神病院这个特殊的地方,
她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肆意妄为。
医护人员的冷漠、病友们的无理取闹,
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夜深人静之时,
贾张氏疲惫不堪地躺在病床上,
呼噜声此起彼伏。
然而,一场噩梦却悄然降临。
她突然发癔症般大喊:
“别打我!”
话音刚落,脸上便多了一个清晰的指印。
原来,是同病房的一名精神病患者趁她熟睡之际动的手。
“她怎么知道我打她?”
那名患者一脸疑惑地问同伴。
“她是神经病嘛!”
另一个患者回答得斩钉截铁。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
其他患者也纷纷加入了对贾张氏的“惩罚”之中。
对于贾张氏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两眼失明,无法逃避也无法反抗,
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
而这一切,都被系统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化为一波又一波的怨念值,
送入了王同宗的账户。
四合院内,王同宗家中。
正当他准备入睡之际,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带来了一份意外的惊喜。
他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心中暗自感叹: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连精神病院都能成为怨念值的来源。
“咦,这剧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王同宗心中暗笑,
对于贾张氏那突如其来的怨念值增长,
他虽感意外却也乐见其成。
毕竟,怨念值是他在这四合院中“生存”的另类资源。
“这老寡妇,
在医院里究竟遭遇了什么,
能让她的怨念如此高涨?”
王同宗自言自语,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深知,自己虽非直接推手,
但贾张氏入院的“契机”确实与自己有关。
不过,在他看来,
该收的“账”早已结清,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报复”,
倒是意外之喜。
正当王同宗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盘中时,
门外传来轻叩声,
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
他随口问道,
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测。
“是我,娄晓娥。”
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王同宗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
今日因故未去许家,
没想到娄晓娥竟亲自上门来了。
“进来吧。”
他应声道,
心中暗自思量:
这邻里关系,
还真是需要点“实际行动”来维护啊。
一番寒暄后,
王同宗提议去许家,
毕竟自家离阎家太近,
隔音不佳,
万一“动静”大了,
难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娄晓娥闻言,
虽有羞涩却也点头同意,
两人便一同前往许家。
而此时的南山精神病医院内,
贾张氏正经历着她人生中最为惊恐的一夜。
呼救声持续了许久,
终于引来了她的“救星”——陈大夫。
这位医院的精英专家一出现,
便以他的威严镇住了躁动的病房。
“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陈大夫板着脸,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精神病患者们顿时安静下来,
排成一排,
仿佛在接受检阅。
“陈大夫,救命啊!
她们要杀我!”
贾张氏哭喊着求救,
手中的斧子成了她唯一的“武器”。
然而,她的辩解在精神病患者们滔滔不绝的指责下显得苍白无力。
“陈大夫,她是精神病,
她的话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