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他们走后,易中海和一大妈两口子摇头叹气。
一大妈说:“老头子,你说说,这叫啥事儿。
说柱子和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这不是胡说嘛!”
易中海说:“谁说不是!
柱子这孩子啥样,我还不清楚嘛。”
一大妈问:“不会真有啥事儿吧!”
易中海说:“能有啥事儿。
放心吧,公道自在人心。
陈所长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
对了,老婆子,贾家现在没人,棒梗几个孩子怪可怜的。
一会儿,你多做几个人的饭,
把这几个孩子叫来,也就是添双筷子的事儿。
主要是,咱得给柱子撑住场子。”
一大妈笑着说:“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阎家。
阎解放本想用今天傻柱和秦淮茹的事转移话题。
大哥不在,他怕自己成为父母针对的对象。
可是,怕啥来啥。
这不,大院里的事刚翻篇,三大妈就盯上了阎解放,
话里话外说家里现在困难,
让他阎解放撑起这个家,为家里分忧。
说了一大堆,主题就两个字。
要钱。
阎解放哪能不明白三大妈的意思,
装聋作哑,跟围观的群众一个样。
仿佛,阎家的事,跟他没关系。
“解放,你妈说的话,你听到没?”
阎埠贵配合着三大妈,一起施压。
“爸,我是家里的老二,家里有事,
应该找我大哥商量。”
说完,阎解放起身。
“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阎解放麻溜地跑了。
这一趟行动失误,没做好情报工作,白跑一趟。
虽说有惊无险,但也让阎解放心有余悸。
直到出了大院的门,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看样子拿回钱,只能再找机会了。”
阎解放嘟囔了一句,赶紧溜了,
远离了四合院,远离了阎家这个是非之地。
阎家。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这孩子像谁啊!”
阎埠贵抱怨着。
三大妈则教训起阎解旷和阎解媞:
“你们俩,可别跟你大哥学,听到没。”
阎解旷和阎解媞只是翻白眼,啥也没说。
显然,姐弟俩不服气。
三大妈没再继续教训阎解旷和阎解媞。
被更重要的事转移了注意力,她这时候开口说:
“老头子,我听隔壁大院的赵婶说,
东乡那边有换白薯的。
明天,咱两口子去一趟东乡呗!”
一听这话,阎埠贵来了精神:
“换白薯好啊!能多几天的口粮呢。
这便宜不占,那就是傻蛋。
去,必须去!”
而阎解旷一听到白薯,就闷闷不乐:
“又吃白薯啊!上个月咱就吃白薯。
我放了半个月的白薯屁,在学校同学都笑话我。”
“你这孩子,咋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
白薯有啥不好。
我告诉你,白薯营养价值可高了。
小小年纪,咋还学会挑食了,跟谁学的?”
阎埠贵把阎解旷数落了一顿。
……
易家老两口的一片好心,
没换来棒梗兄妹三个“白眼狼”的感激。
相反,棒梗、小当和槐花对一大妈做的饭菜诸多抱怨。
说什么窝窝头难以下咽。
说什么怎么就吃野菜之类的话。
反正,一桌子饭菜被兄妹三人一扫而空,
吃得比易中海两口子还多,话也说了一箩筐。
饭后。
这仨孩子把碗一推,直接走人。
临走前,棒梗还脸不红气不喘地问一大妈要肉吃,
让一大妈下次做饭加点肉。
把一大妈气得够呛。
感情。
忙前忙后。
一片好心,全白费了。
“这是什么家教啊!”
“给他们做饭,还招来一堆抱怨。
这叫啥事儿啊!”
一大妈唠叨着。
易中海倒是大大咧咧:
“行了,行了,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就算是孩子,也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我看,这仨孩子,都让秦淮茹给教坏了。”
一大妈还在唠叨。
易中海说:“看在柱子的面子上,别啰嗦了行不行!”
一大妈长叹一声:
“就是不知道,咱老了以后,柱子会不会像这样照顾咱俩。”
……
被陈所长带走的许大茂,天快黑的时候回来了。
一起回来的还有傻柱、秦淮茹和贾张氏。
“妈呀,闹鬼了!”
院子里。
正出门泼水的东户小蔡,看到这四人,不由得叫了一声。
就因为这一幕,一盆脏水差点泼到自己身上。
“蔡石头,你胡说什么,闹什么鬼!”
许大茂抱怨道。
蔡石头说:“大茂哥,你们没吃枪子儿啊。”
许大茂说:“谁跟你说我们吃枪子儿了!
我又没犯事儿。要吃枪子儿,也得是傻柱。”
傻柱立刻摆出架势:
“许大茂,你胡说啥?我咋就吃枪子儿了。”
院子里的动静吸引了易中海老两口。
看到傻柱平安归来,老两口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真为自己以后的晚年担心,不,是为傻柱担心。
其实,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