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熊掌,他们都想要。
终于,差不多二十分钟后。
阎解旷和阎解媞出门了。
阎解旷说道:“姐,咱爸咱妈也太过分了。
钥匙都不给咱们留,也不问咱们中午在哪儿吃饭。”
阎解媞也是满肚子怨气:
“谁说不是呢,哪有这样当爹妈的?”
到底是年轻,路过死胡同的时候,
姐弟俩都没往里瞅一眼。
不然,肯定能发现头朝里、屁股朝外,
顾头不顾尾的阎埠贵两口子。
等阎解旷和阎解媞的声音渐渐远去,
阎埠贵两口子这才转过身来。
阎埠贵先开口:“老婆子,刚刚那俩小家伙没发现咱们吧!”
三大妈说道:“应该没有吧!”
阎埠贵说道:“这俩小兔崽子,真是的。
竟敢背后说咱们老两口的不是。
都多大的孩子了,遇到点困难,
一点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以后长大了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三大妈跟阎埠贵一条心:
“谁说不是呢!
现在的孩子太自私了,怎么就不能为父母想想!”
考虑到时间紧迫,东乡那边换白薯的不等人。
所以,老两口不敢耽搁,赶紧回到四合院。
到家门口,老两口又把窗户和门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人动过手脚,三大妈又打开门,
看屋里有没有什么损失。
之后,两口子这才再次出发。
不过,还没等他们出门,正好碰上了王同宗。
王同宗心里还纳闷呢。
一大早就看到三大妈两口子出门了,
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们怎么还在。
王同宗问道:“三大爷、三大妈,
你们不是去东乡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三大妈神经一紧,反应很大:
“王同宗,你胡说啥!谁跟你说我们去东乡了!”
阎埠贵说道:“走啊,老婆子。别理他。”
王同宗被这两口子的操作搞得一头雾水。
离开大院,三大妈拍着胸口:
“刚刚幸好我反应快。
话说,王同宗这小子怎么知道咱们要去东乡呢?”
阎埠贵猜测道:“会不会是解旷这小子说漏嘴了?”
三大妈下了结论:
“我看,十有八九是。
这小子,怎么能把秘密说出去呢。”
……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大院、红星轧钢厂,两点一线,
这就是包括王同宗在内工人阶级的全部生活。
只不过,今天刚到轧钢厂,
王同宗又被李为民叫走了。
不是说李为民要跟他谈工作上的事,
而是因为一大早,李为民去天桥找陈瞎子,没找着。
所以,这位李主任想问王同宗,在哪儿能找到陈瞎子。
看来,陈瞎子把李为民忽悠得不轻。
短短几天的功夫,李为民去找陈瞎子的次数,
比跟刘岚去小仓库谈工作的次数都多。
考虑到以后还能用得上李为民,
而且这事对自己也没损失。
所以,王同宗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
他跟李为民走得近,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比如刘海中,刘所长。
在厕所当管理员的刘海中,
拿着一把扫帚,心里很不是滋味。
觉得自己大材小用的他,
看到王同宗和李为民在一起,更是羡慕嫉妒。
“这个王同宗,最近给李主任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俩在说啥呢?”
“不会是在算计我吧!”
刘海中暗自琢磨着。
从厕所出来的傻柱,见刘海中想得入神,
随口问了一句:“大爷,想啥呢?”
刘海中支支吾吾:“没,没啥!”
话虽这么说,可下一秒,刘海中话锋一转:
“傻柱,你觉不觉得最近王同宗有点不正常!”
傻柱本来就对王同宗有意见,想都不想就回了一句:
“那家伙啥时候正常过。迟早,我要收拾他!”
话不投机,多说无益。
眼看傻柱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分析,
刘海中干脆不再搭理这个没脑子的家伙。
……
陈瞎子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毕竟,有钱了。
单单从李为民身上薅的羊毛,
就够他挥霍一阵子的。
这不,今天这位宝刀未老的老江湖,
又来拯救劳苦大众之一的小翠了。
看陈瞎子现在精神抖擞的样子,
显然刚刚帮小翠体会了一把久违的人情冷暖。
走路都有点飘了,足以说明陈瞎子费了不少精力。
也就抓过陈瞎子一次的王同宗,能在这儿找到他。
换作别人,谁能想到这位陈大师还有这般悲天悯人、舍生忘死的善良。
陈瞎子说道:“我说王兄弟,你搞啥呢?
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拍着胸口,也不知道是真被吓到了,
还是装装样子。
被王同宗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后,
陈瞎子就丢出这么一句。
王同宗说道:“老哥哥,你少来。
我还不了解你!你能被吓到?开玩笑呢。”
陈瞎子没跟王同宗扯皮,开门见山地问道:
“又找我啥事?”
王同宗也没藏着掖着:
“当然是好事。
我们厂的李主任想你了,
今天早上去天桥找你没找着,这不,让我帮忙找你。”
陈瞎子咂咂嘴:“我咋觉得你这话里有不少信息呢。”
王同宗一愣。
刚开始,他顺口一说,没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