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寒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秦风的调查有误，但秦风身为他的得力助手，这么多年来从未失误过。

实在想不明白，业寒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对秦风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千荞的身世背景还没有查到吗？”

“没有，此人除了在玄灵城出现过一次外，往前推了两千年也没有查到与此人有关的任何线索。”

说到此处，脸上表情从未变过的秦风竟也难得地皱起了眉头。

秦风的表情自是没有逃过业寒的眼睛，连他这个得力助手都觉得棘手了，千荞这丫头还真是厉害。

“下去吧。”

“是！”

“千荞，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秦风退下后，业寒有些泄气地靠在椅背上，对千荞真正感兴趣是在那个令他失神的月夜。

明明是一张毫无特色的小脸，但只要闭上眼睛，业寒总能想起那个夜晚。

本只是抱着好奇的态度让秦风去查，得到的却是查无此人的结果。

听风楼自他开创以来，虽还没到千年，却也已经有了可以与其他古老势力抗衡的实力。

可就是这样一个情报网几乎遍布天下的存在，居然也查不出千荞的来历，实在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

“难道你真是从上面下来的？”

抬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业寒在没有查出千荞身份的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从其他小世界过来的可能。

可是传送阵那边，最近数百年并无他人进出的痕迹，再往前推，虽然有，但与千荞并不吻合。

千荞曾经说过她的父母都在灵界，那么有没有可能她其实也是从灵界下来的？毕竟那位静檀尊者就是从灵界下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