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连变形魔法都看不出来，不是瞎又是什么？”

脖子上的疼痛并没有改变乐正时莲对赫曼的态度。

他可不会忘记是谁害得他被毒药折磨了数月之久，况且这人还抢走了极有可能恢复他本来样貌的回还草。

“变形魔法？”

赫曼之前只是瞥了一眼，如今经对方提醒，这才认真地看向少女的耳朵。

“呵，那又如何？是不是半精灵族根本就不重要，反正这药也是我用来毒死那老东西的。”

“赫曼，你疯了吗？用人体炼药，你还想不想飞升了？”

听到此话，乐正时莲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而与他表情差不多的还有被零拉住的千荞。

千荞先前就是为了获取有关于魔法界因果的信息才会回的塞罗堡。

不过当时为了寻找时艾，她便将此事暂时搁置了，而如今听时艾话中的意思，用人体来炼药是不能飞升的？

“飞升？呵，飞升有什么意思？”

若是在母亲没有恢复记忆前，赫曼也曾幻想过飞升。

可现在，他连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还要飞升做什么？

赫曼的这句话不仅让乐正时莲皱起了眉头，就连千荞听到后，也是满脸的诧异。

她与赫曼虽然只相处了短短数月，但她可以肯定，当时的赫曼对飞升充满了好奇。

可为何才过了短短七年，他的想法就变得如此消极？

“你难道不想长生吗？”

因为赫曼的这句话，乐正时莲开始仔细端详眼前的少年。

数月前，乐正时莲与他争抢回还草时，赫曼身上还充满了活力。

可如今…若不是脖颈上那只还算温热的手，他都要以为此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