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俞芷衿冷着脸开了口,“我记得,我这个回门宴,没请这位胡总吧?不知道您是从哪儿钻进来的?”
“胡总是我的朋友!
我请他来的!”
俞新雄马上压着声音道。
“原来是爸爸的朋友,”
俞芷衿笑道,“我就说呢,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难怪了......”
“你什么意思?”
俞新雄听出了俞芷衿话里的嘲讽。
“听说这位胡总,家里也是有妻儿的,结果却跑我回门宴上,花一千万请我这个别人的老婆跳舞,这爱好......爸爸,你和你的朋友比起来,也要甘拜下风啊。”
一句话,一箭双雕,把俞新雄和胡广候都骂了。
“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俞新雄黑脸,“胡总愿意给你花钱是看得起你,这是你们的缘分!
胡总夫人是个大度的,不会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胡总夫人不计较,是她宽宏大量。
但我记得,胡总也和我爸爸一样,是靠着自己夫人发的家。”
俞芷衿冷笑一声,“我身为这种家庭的受害者,绝不会成为别人家庭的加害者。”
“跳个舞而已,不至于,”
胡广候被戳中痛处,禁不住口出狂言调戏,“俞小姐你真是多虑了,我家里那个黄脸婆,就算是把你领回家去,也屁都不敢放一个!”
俞芷衿冷笑:“胡总,这样的话,你敢当着夫人的面说吗?我怎么听说,你是个妻管严,平时在家才是什么都不敢放。”
“我怎么不敢?”
大庭广众之下,胡广候恼羞成怒,“你把她给我叫过来,你看我敢不敢说!”
俞芷衿啪啪拍了两声掌。
“胡夫人,胡总说的这些话,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