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
前世她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伺候他。
很简单,傅予蜃从不会把他的后背交给任何人......包括她。
介乎于柔软与硬挺的发丝在她的指尖飞扬,风筒的热浪同湿润的水珠交织......
傅予蜃的双眼,紧紧盯着镜中的俞芷衿。
“在想什么?”
冷不丁,他问道。
“什么?”
风筒声音有些大,俞芷衿没听清他问什么。
但她看向镜子里,同傅予蜃的眼神碰到一起。
心蓦地紧了紧。
这是......一种野兽盯紧了猎物的专注眼神。
傅予蜃的头发短,风筒转速功率又大,很快就吹干。
俞芷衿再给他吹了吹湿掉的睡衣领,收起了吹风机。
“好了。”
她弯腰,还没把东西放回抽屉里,傅予蜃突然从后来抱住了她的腰,不顾俞芷衿的惊呼,把她拖到了床上。
“俞芷衿。”
他覆在她上方,看着身下显然有些失措的女人,“你现在如愿以偿了吗?”
“什么?”
这一次,俞芷衿听清了,但没听懂。
“搞这种事,好玩吗?”
傅予蜃细细地捏着她的下颌骨,思索着处罚她的方式。
方嘉誉没说错,假如她给他下了蛊,那他确实应该处罚她。
给他脑子里植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本就糟糕的睡眠愈发动荡。
她这个始作俑者,也体会过这种感觉吗?
心像承载在秋叶上,随着风漂泊不安,
情绪的海浪反复翻滚,一浪覆过一浪,忽上忽下,杂乱无序......
他应该惩罚她把这种感受也体验一遍才行。
俞芷衿盯着傅予蜃,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