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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你知道醉梦酒吧吗?”
“我只知道是周老板的地盘,里面有些违禁品,当年李雪金也去玩过。”
“一丘之貉,难怪他会批免税令。”谢铭瑄顿了顿,又道,“帮我探探那里的底,私下去,别让周家知道我在查。”
为了大局考虑,她可以假装自己是个痴聋之人,但不能真的又痴又聋。
“好。”
谢铭瑄挑眉:“不问问我为什么查?”
她手下养了一帮智商不高的好奇宝宝,天天追着她问为什么,命令下发得这么顺利,谢大城主甚至有些不习惯。
“如果说我从李雪金那里学到了什么,”凌微眨了眨眼,“执行命令,别好奇。”
谢铭瑄神色微敛,如果别人这么说,她会很满意,因为这是一名优秀下属的职业素养,但这个人是凌微,她不免心中难受。
李雪金把她训练成了一具省心好用的高效机器,但她是个人啊,她见过她最生动活泼的模样,怎么能对如今的她无动于衷。
之后一段时间,谢铭瑄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工作上,紧锣密鼓地确定了低保和廉租房的各项细则,落实了低保户的名单,经过对现有房产的多次论证和改造,最终大约有五千户贫民能够分到一间一居室的房屋,预计能够解决八千到一万人的住房问题,这个数字大大超出了他们最开始的预期。
转眼便到了分房子的日子,谁分哪间房子是件众口难调的事情,免不了要来回扯皮,于是骆以山采取了最古老的办法——抓阄。
所谓分房仪式,说白了就是廉租房的抓阄仪式,由于住房管理局已经忙翻了天,所以这次的仪式由最近比较清闲的外事部承办,鲶鱼小队唯一悠闲谈恋爱的火吻,也跟着忙碌了起来。
金城日报已经提前预热过,除了要参与分房的近万贫民,全城的闲人都来参观了这次分房的盛况,现场人头攒动。
金城日报的记者们要么举着照相机,要么提着话筒,像根缝衣针一般,在人群中穿针引线,采访着不同身份的参与者,收集来自各个角度的声音。
“先生您好,能请您谈谈您对廉租房政策的看法吗?”
关心政治的看客们发表的看法都很宏观:“廉租房政策即将解决近万贫民的住房问题,这在现有的四大生存基地里,是绝无仅有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