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李长欢,再是蒯嘉乐,这两位世家嫡女的命运波折,让世家与权贵圈中人人心惶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官员们对自家嫡女的教养要求愈发苛刻,恨不得她们能成为无瑕美玉,以避免卷入这突如其来的风波之中。
东平王满脸倦容地抱着鲜于欢回到了东平王府,鲜于欢柔弱无骨地依偎在东平王宽阔的胸膛上,两人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和谐却又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哀愁。
“这是哪家的小姐如此不知检点,竟公然靠在东平王怀里?”
一个路过的百姓窃窃私语,言语间满是好奇与不屑。
鲜于欢闻言,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泪光闪烁,显得楚楚可怜。
东平王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瞪向那个多嘴的百姓,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对方瞬间噤声。
此时,叱云倩早已在东平王府大门等候多时,她笑容温婉,眼神中却藏着几分复杂情绪。
看到鲜于欢,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王爷,您终于把表姐接回来了。”
东平王轻轻点头,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鲜于欢。
叱云倩则紧随其后,步入卧房,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恭敬地递给东平王:“这是妾身前往叱云府时,李长欢托我带回的。
王爷,母妃让我转告您一句话,李长欢您就别再惦记了。”
东平王接过令牌,神色淡然,只是轻轻一句:“好了,你回去歇息吧。”
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
叱云倩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表哥,妾身就先告退了,你和表姐好好休养吧。
父皇、母妃说,希望你们能奉子成婚。”
说完,她对鲜于欢微微福身行礼,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叱云府那边,李长欢遭受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已整整五日,她的身体仍旧疼痛难忍,仿佛被万箭穿心。
每当她试图下地行走,双脚刚一触地,双腿便如棉花般发软,私密之处更是传来阵阵剧痛,让她不得不重新躺回床上,依靠休养来慢慢恢复。
沉香,这位忠心耿耿的侍女,心中满是对小姐的忧虑与愤慨。
她得知东平王已经回府,并且归来时还紧紧抱着鲜于欢,心中五味杂陈。
她看着自家小姐李长欢那憔悴而痛苦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想要开口安慰,却又怕触及小姐的痛处,只能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无奈。
此时,在东平王府内,东平王与鲜于欢共处一室,两人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仿佛孕育着新的生命。
然而,东平王的身体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适,他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似乎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为了缓解这种不适,他索性躺在了鲜于欢身旁,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沉重与压抑。
第六日清晨,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李长欢苍白的脸上,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她勉强睁开眼,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心中五味杂陈。
沉香见她醒来,连忙上前,手中端着一碗温热的药汤,轻声道:“小姐,您终于醒了,先喝点药吧,对身体好。”
李常姣与李常笑身着一袭华服,正准备前往叱云府,却未料在偏院的门口被四姨娘与八姨娘拦了下来。
“常姣,你怎地老是往叱云府跑?老是这般频繁地去那里究竟所为何事?”
八姨娘边说边一把拽住了李常姣的衣袖,硬生生地将她拉回了屋内。
李常姣一脸茫然地看着八姨娘,不解地问道:“姨娘,你这是怎么了?”
八姨娘瞪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去叱云府了。”
“这究竟是为何啊?”
李常姣满脸疑惑,突然她瞥向偏院中七姨娘的屋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是不是那个七姨娘在背后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