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再说话,我甩了我哥一个眼神后就搀扶着谢景行走了出去。
我没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早就发生的事情,就算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余光瞥了我好几眼,欲言又止,被我抓到两三次后也没敢再瞥我的脸色。
[杳杳,你是不是生气了?气我打了他。
]
我抿了抿微有些干涩的唇,[我生气了你会去道歉吗?]
他不屑嗤笑,[我有没错,我凭什么道歉,你不知道那个畜..]
[什么?]
[没什么。
]
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情缄默不言,我也没有多问。
后来还是我哥来看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淮舟的兄弟有几个跟我哥认识,但不熟,我们也曾见过几次,他们有事要巴结贺淮舟,又在知道他交了女朋友后一个劲在他面前贬低我,说我是舔狗,以为这样可以引起他的共鸣。
结果还没等他反驳,在旁边应酬的谢景行听到这话就直接拎起了酒瓶过去。
好在两人都没怎么受伤,私下就给处理了。
听了他说的话,我心情格外的复杂。
[杳杳,你喜欢的不一定适合你,但喜欢你的,一定合适,你若真的走出来了,不妨看看眼前的人,给别人一次机会。
]
我哥说的很明了,我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你可别瞎说啊,我和谢景行只是朋友。
]
[你确定?]
闻言,我沉默了下来。
谢景行的态度属实让我琢磨不透,我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