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
说着,两人齐齐落座,推杯换盏了起来。
张都监放下酒杯,思忖片刻,道:“不过,这两人活着,我心里始终是不踏实,要不路上...”
“大人的意思是...”蒋门神心领神会,随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小事,包在我身上。”
“小事就让小的们去做,喝酒!”张都监大笑。
...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武松与骆问天便被五个如狼似虎的差役从牢狱中押解而出,踏上前往恩州之路。
数日后,行至飞云浦附近,骆问天忽感一股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心中顿生不祥预感,遂开口问道:“这是哪里?”
“问这么多干嘛,快走!”
差役们恶声恶气,推搡着二人加快脚步。
待行至一座桥头,只见四周悄然出现几个持刀之人,个个目露凶光,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他们站位巧妙,隐隐封锁住所有退路,显是早有预谋。
武松见状,压低声音对骆问天说道:“哥哥,有些不妙啊。”
骆问天微微点头,沉声道:“看来今日必有一场血战。”
武松眉头紧皱,决然道:“一会我拖住他们,哥哥你就马上逃!”
说时迟那时快,未等骆问天回应,那几个埋伏之人已如恶狼般扑来。
武松大吼一声,挣脱差役的挟持,身形如电,瞬间夺过一名差役腰间佩刀,迎向敌人。
只见他刀法凌厉,虎虎生风,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千钧之力,与来袭者战在一处。
骆问天亦不甘示弱,他虽无武松那般神勇,但也凭借一股悍勇之气,从一名差役手中抢过木棍,与武松相互呼应。
一时间,飞云浦桥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动地。
武松以一敌多,毫无惧色,他的身影在敌群中穿梭自如,手中长刀舞成一片光影,鲜血溅落在地,染红了桥头的石板。
骆问天则在一旁瞅准时机,专挑敌人破绽,一棍击出,亦能让敌人手忙脚乱。
然而,敌人人多势众,且配合默契,渐渐形成合围之势。
武松虽勇,却也渐感吃力。
骆问天见此情形,心急如焚,他不顾自身安危,猛地冲入敌阵,与武松并肩作战,喊道:“兄弟,生死与共,绝不独逃!”
二人背靠背,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那股不屈的气势,仿若要将这飞云浦的江水都震得倒流。
就在战斗陷入僵局之时。
武松大喝一声,长刀猛地一挥,竟将一名敌人的长刀斩断。
他顺势一个转身,刀锋直逼另一个敌人咽喉,那敌人惊恐万分,脚步慌乱,露出致命破绽。
武松毫不留情,长刀一抹,血溅当场。
骆问天也瞅准机会,一棍狠狠砸在一名敌人的手臂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敌人惨叫着丢下武器。
但敌人仍不死心,剩余几人发起更疯狂的进攻。
武松和骆问天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衫。
关键时刻,武松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如同一头怒狮,长刀在手中舞成旋风,接连砍翻两名敌人。
此时,骆问天体力渐渐不支,被一名敌人一脚踹倒在地。
武松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向那名敌人,长刀从背后贯穿其身体。
就在两人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漫山遍野中突然浮现出一股人流,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弓弩刚刚完成装簧,对着他们两人,简直滴水不流,无限可击。
“怎么破?”武松也是有些无力了。
“没法破啊!”
被围得水泄不通,骆问天顿感绝望,这特么是原著不一样啊。
难道是自己的加入,提升了游戏难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