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为了孩子,也顶不住村人的压力,她出来了,妥协了。
后来,她浑身是血被抬回村子,奄奄一息,危在旦夕。
回来后才知道,她走后,无人照看她的女儿。
孩子就那样被活活饿死。
而男村民们,就像听到了有趣的故事。
牠们故作关心去询问医生,老者身上究竟遭受了哪些折磨。
转脸,就在村中传播,描述地绘声绘色,就像牠们是施暴者。
如果有人提出别讲了,牠们会说:“我们是为她出气,太可怜了!”
老者靠着顽强意志力活了下来,本以为自己得救,半年后身体好转,她再一次被抓走。
但哪怕这样,她都在尽可能护着那些被抓进去的其她女人。
她说:“她们很多都是年轻姑娘,我那时就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
人家一哭,老者就说,那我替你去吧。
她没有想那么多,也不觉得自己伟大。
仅仅是因为同是女人,她们的眼泪会从她的心脏流出。
后来又一次,她濒临死亡。
整个人已经不成人样,敌军才彻底放过她。
老者神色平静回忆那些过去:“我知道我回去会面对什么,但我想活,活下去。”
安全回村的她没有成为英雌,男村民们视她为耻辱。
女村民也在旁人的审视和施压下,慢慢开始远离她。
牠们毫不留情地讥讽谩骂,说她是叛徒,竭尽全力造谣她的用心。
甚至连路过的人都会远远避开。
无论她平时生活找谁寻求帮助,获得的都是冷漠的无视。
牠们露出数天没漱的口,用一口满是污垢的黄牙骂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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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老者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并不开心,那是敌人的孩子。
但她又有一点开心,她说:“我每次想到这件事,都会惊叹于自己顽强的生命力。”
没有医生,也没有有经验的人愿意为她打掉孩子。
她只能用力捶打腹部,最终如愿流产。
只是,她的一部分身体机能也彻底损坏,血流了一地,她在血里躺了一夜。
连带着她的健康,连同那些血液一起流走了。
再后来,战争结束。
她的男夫,带着新伴侣一起回到村子。
他唾弃她的经历,丝毫不提是他将她和孩子单独留下。
毫无疑问,男夫将男儿带走了。
再后来,她的男儿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一次都没有。
为了活下来,老者只能将所有事尽数咽下。
连同那些苦难,她没再提过。
旁人也似乎真的觉得那种事不存在了。
直到上世纪末,又一次为了家国,有人带着目的去探访她。
老者没读过什么书,很容易就被责任感、情怀这种宏大叙事蒙蔽。
她忍着反复咀嚼痛苦的伤害,披露敌军罪行。
牠们给她冠上第一位勇敢揭露敌人的女人,叫她「fortwoman」。
一个名号,只需要这个名号,就能换来女人痛苦的一生。
牠们将她个体的苦难粉饰装点,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获得了牠们想要的东西。
接下来,又陆续有许多女性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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