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古弈在特种部队出任务的时候,面对那些躲藏在山洞或地下室负隅顽抗的敌人,他们没少用这一招。想不到,到了现在这个时代,用这一招还是管用的。
到了部落,古弈命人把那个杀手绑在议事厅的一个柱子上,然后几桶凉水泼下去,那个杀手这才悠悠地醒了过来。当他醒过来之后,下意识地一动,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他用力地一挣扎,发觉自己全身的穴道被封,身上没有了一丝的功力,根本就没办法挣脱这层层的捆绑。他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自己刺杀的对象古弈,正站在自己的对面。他不由得冷哼一声,扭头看也不看古弈一眼。
古弈见那个杀手醒了,就冷冷地说道,“醒了呀,还不错,坚持了两个时辰,你才晕倒。”接着,绕着那个杀手转了一圈,才狠狠地说道,“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那个杀手只是冷哼了一声,连看都不看古弈。
古弈冷笑道,“哼,不理我,看起来是个硬汉子。不开口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只要你能忍得住。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听到古弈这样的话,那个杀手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抽搐。他清楚地知道,一个杀手落到别人的手上,受一番酷刑那是肯定的。所以,他们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自己为自己准备一个毒药丸,就藏在他的嘴里。一旦他们任务失败,被人捉到之后,就会咬破毒药,免得受辱。
这个杀手也是要咬破那个药丸,可一咬之下,嘴里竟然空无一物,那个药丸竟然不见了。
古弈手里捏着一个黑色的药丸,举到那个杀手的面前,冷然说道,“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不好意思,现在它在我的手上。你想用它去死,那是不可能的了。”
古弈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少接触杀手,也清楚他们的手段。知道嘴里的毒药丸,是他们最后的自杀的手段。把那个杀手绑在柱子上的时候,他就用手在杀手的嘴里一摸,果然有一个药丸。看来这杀手的传统,是从他们的老祖宗开始的时候就有的了。
那个杀手用恶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古弈。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古弈早就被这股杀手给杀了。他怨毒地瞪了古弈半天,知道自己用眼神是杀不死古弈的。然后,猛然咬向了自己的舌头,要用咬舌的方法自尽。
可惜的是,古弈一直全省贯注地盯着他,就是防备他突然之间寻死。见他要咬舌自尽,急忙地一把握住了他的下巴,手上一用力,他的下巴就脱臼了。
古弈冷笑着说道,“落到我的手上,没我的允许,你想死都死不了。”
那个杀手知道自己最后寻死的手段都已经没用了,知道一场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了。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连看都不看古弈一眼。意思很明显。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那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来吧!
古弈冷冷地说道,“好,够硬气,我看待会儿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硬。”说完,伸双手握住那个杀手的两个肩膀,双手一用力,就把那个杀手两只手臂的骨头给错开。双手一路向下,把整条手臂的骨头都给捏错了位。
这分筋挫错骨的手法,古弈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就非常的娴熟。被他们抓住的敌人、特工等,如果要是想获取对方的情报,这招用于刑讯逼供是非常有效的,一般的人,是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
那个杀手,就感觉到自己的两条手臂的骨头都好像碎裂了,而且碎裂的骨头又扎入了肉里一样。从骨头碎裂处,传来的的疼痛,那疼痛就好像在用锥子扎他的心,用刀子一点点在剔他的骨头一样。那种疼痛根本不是可以用言语形容的,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忍受的。没一会儿,那个杀手就浑身颤抖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子从他的额头滚了下来。可他,仍然咬牙坚持着,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看着面前,仍然在努力坚持着的杀手。古弈冷冷地说道,“有种,不过这只是开胃菜,要是你连这个都招架不住的话,那我们还有什么好玩的呢!我肯定会好好的招待你,用心地招待你。让你享受到今生最大的痛苦,最大的快乐。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痛不欲生。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死,是多么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