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我趁你蒙难落井下石,可我只不过想收回父母留给我的股份,这算落井下石?还是说我让公司股东查账算落井下石?”
明徽面色平静,冷若冰霜,“无论收回股份还是股东查账,都是按程序办事,我一不贿赂,二不诬陷。如今查账查出漏洞与您有关,您又让我负责,难不成您贪污是我唆使?还是您贪来的那些钱用在了我身上?”
石子投入湖面,众人哗然,窃窃私语。
在场众人要么公司高管,要么高管家属,只怕不到明天,明怀礼这些腌臜事便能传到各公司高层耳朵里。
明怀礼脸色青白交加,变了又变。
明徽深呼一口气,又道:“前几日我的葬礼闹得沸沸扬扬,二叔您不核实我死亡消息,反而弄衣冠冢草草将我下葬,是可怜我,还是想侵吞我手中股份?”
“住嘴!”
明怀礼想上前捂住她嘴,却被文聪桎梏。
“二叔,我信任你,将明氏交到你手上,可你是怎么做的?”
“你贪污,拖欠工人工资,害得明氏声名狼藉。又因为你的自大狂傲,做错决定,害得明氏岌岌可危,到现在还徘徊在破产边缘。如今你贪污受贿暴露,又想将错全推到我身上,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叔叔?!”
女人攥紧拳,她早想问。
她能理解明怀礼对她,对明可纯态度不同,可她不明白,明怀礼为什么能拿着原属于她的一切还虐待她。
“你——”
明怀礼听到旁人议论,心脏针扎一般,“你故意让我出丑!”
“是二叔故意让我出丑。”明徽表情淡淡,睨他道:“二叔既然来找我,就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明徽转头要走,被明怀礼拉住。
“你不能走!你,你刚才答应为我处理好一切的!”
明怀礼咬着牙,“你不能出尔反尔。”
文聪拧眉,瞥见车上异动,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