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明徽表情,委婉提醒,“等这件事过去,你。。。。。。”
明徽垂眸,“我记住了,我会感谢他的。”
姜振海欲言又止,“我听泽天说,你之前动过离婚的念头,现在呢?”
明徽抬头,姜振海尴尬舔舔唇,“这孩子,我,他主动告诉我的。”
见明徽不说话,他又道:“你要是想离婚我全力支持。虽然霍砚深帮助了我们,但一码归一码,大不了我把事务所的费用付上,总之不能用你的下半生幸福做赌注。”
明徽心头震荡,暖意斐然。
她笑道:“谢谢您,姜叔叔。”
姜振海叹口气,“我和你爸妈是好朋友,他们离开了,我总不能撒手不管你。”
听到这,明徽心神一动,问:“那您和霍董熟悉吗?”
“霍宏山?”姜振海皱眉,“业务上偶有交集,了解不多。”
“不过我记得他和你父亲交往甚密,当初是他把你父亲骨灰背回来的。”
“是。”明徽点头,又问:“那明家别墅怎么样了?”
姜振海拍脑袋,“别墅没事,是你的资产,和明怀礼无关。你要是想搬回去,我找人先把别墅收拾一下。”
“不用麻烦您,我自己找人收拾。”
那次明怀礼只将父母信件寄给她,其余东西全堆在别墅杂物间。
如今事发突然,明怀礼被拘捕,陈水燕又匆匆离开,顾不得处理遗物,说不定还能从其余遗物里找到些线索。
宴会结束时,姜振海醉醺醺被人带走。
明徽正准备打车,身后忽地传来沈文荷笑声。
“霍太太,是你吗?”
明徽转身,见沈文荷挽着薛泯胳膊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