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限速,连闯几个红灯,交警鸣笛,跟着迈巴赫到霍家老宅门口停下。
男人下车,身后交警犹豫迟疑。
霍砚深脚步止住,递名片,声音冷漠,“找他解决。”
交警收下名片,打电话。
霍砚深迈步进门,直奔中堂。
“父亲呢?”
保姆指花房,他脚步一转又去花房。
穿过拱门,霍宏山正与孙相宜在花房逗鸟。
霍宏山爱养鹦鹉,尤其会说话的鹦鹉,他捏铁勺正喂食,听见身后脚步匆匆。
“父亲。”霍砚深脚步在门外停下。
“砚深来了。”
霍宏山回头看一眼,又转身喂鸟,“有事?”
霍砚深进门,站在他身后,“没事,那日您说想要阿徽的领带,我把领带带来送给您。”
他解领带,面色无波递给他。
霍宏山睨一眼领带,“你收着吧,一条领带而已。”
“既然您不要,我就收下。”
霍砚深视线瞟一眼花草,“母亲这花养得倒是好。”
盆里争奇斗艳的,红粉黄绿蓝,都是稀奇颜色。
“你母亲平日最爱侍弄这些花草。”霍宏山面色松缓些,“下了心思的。”
霍砚深点头,“只是后来侍弄得再好,都是外力作用,不如选对土。酸性土、碱性土,只有选对了适宜的土,花草才能茁壮成长。”
霍宏山动作一顿,斜眼睨他,“话中有话?”
“没什么话。”霍砚深笑呵呵,“只觉得选择最重要,您以前在部队,母亲经商,从西南回来后,您选择退役,短短几年将霍氏做成行业领先,实在令我佩服。”
霍宏山眯起眼,眼底涌动情绪,掺杂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