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校篮球队的队员都笑我耙耳朵,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可白蓉却羞红了脸,那天白色教学楼后是红色的晚霞。
可晚霞却比不上她脸上的粉红好看半分。
后来我才知道,耙耳朵是四川男人怕老婆的意思。
白蓉是四川女孩,她不会不明白,可她没有反驳。
那次我就知道,白蓉也喜欢我。
为了能追赶上白蓉的脚步,和她并肩站在高峰。
我努力训练一刻也不停缓,一次次突破自己的极限。
白蓉的目标是北大,我则是北体大。
两个学校距离不远,坐320路公交20分钟就到。
后来我特意没告诉白蓉这个好消息,去买了一辆自行车。
在白蓉刚走进北大门口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绕着她转圈。
还按了按铃铛,一脸坏笑。
“这位美女,要不要坐我的敞篷车啊?”
白蓉又惊又喜,忍不住噗嗤一笑,毫不犹豫上车搂住我。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我当时害羞得差点摔下来。
此后四年,我们总是相伴而行。
暑假相约回到母校时。
白蓉在我的桌子底下看到了我用白色粉笔写下的:白蓉,我喜欢你。
而我也在白蓉的包里,找到了迟迟未送出的那封写给我的情书。
我们四目相对,同时闹了个大红脸。
好在尽管过程曲折,可幸好我们是双向奔赴。
三年的暗恋,得到了七年的相爱。
但我没想到,年少情深也会走到如今的相看两厌。
白蓉说到动情之处,还主动吻上我的唇。
我忍不住苦笑,现在想来,她到底是通过秦州回忆曾经的我。
还是透过我去看那个与我有几分相似的秦州。
吻我的那几秒,她的心里,到底是在想着我还是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