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根本不会介意了。
但我发了个微笑,“你们确实太保守,照比小电影差多了!”
说完,我关闭手机,调制了消息免打扰。
他明目张胆地恶心我,我为什么要忍?
但程悠娜忍不了,忍不了我对方野有任何的不满和攻击。
赵启明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龌龊不代表别人也龌龊!管好自己的嘴巴,别四处喷粪!”
她义正词严的指责和谩骂让群里的人顿时唏嘘。
可我一个字都没有反驳,而是带着孩子去了鉴定中心。
一路上我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我一面期望这个孩子是我的,一面又期望这个孩子不属于我。
因为在面对程悠娜的种种举措,还有她和方野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关系里,我没有勇气再继续这段不安稳的婚姻。
分开就意味着孩子即将面临单亲家庭的命运,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方野的,那我这个名义上背锅的父亲,就可以理所应当地退出。
我的心始终都像只跳跃的音符,又不安,又压抑。
鉴定结果定在三天后,回家的时候,程悠娜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我也料到了她见到我时的第一句话:“赵启明,你到底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