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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哭了。
赵君饶狠狠地抹掉眼泪,自嘲的笑出了声,“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死了伤心才哭的吗?”
“我这是喜极而泣。”
“我对你早就死心了。”
“顾羲和,从来都是你对不起我,我问心无愧。”
我对不起他?
我嘲讽的笑出声,他总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给我安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赵凌飞三岁那年,有一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凌晨才回到家。
一进家门他就发泄一般的将门廊的所有瓷器都砸了。
他指着我愤恨的咒骂着,“顾羲和,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背叛我。”
“你在家里带孩子竟然还能招惹男人。”
“我证据确凿,你别想抵赖。”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发疯的赵君饶,自从赵凌飞出生后,除了菜市场的买菜叔叔和家里的佣人外,我再没接触过其他男人。
后来赵君饶酒醒后,将我和导购站在一起的“亲密”照片甩到了我的脸上。
我无奈又无语的解释很久,又找了导购当面对质,他才勉强相信。
只是后来,每次吵架他都要拿出这件事来嘲讽我。
我明明没有做过的事,但是他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就将这件事默认为我做过,还不许我反驳。
我叹了口气,看着将衣柜里的衣服和饰品一件一件丢到垃圾桶里的赵君饶,心里还是酸的厉害。
这些东西都是赵君饶买给我的,价格贵的令人咋舌。
没生凌飞之前我偶尔会在重要场合穿上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