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淮安这才愧疚似的提出送我去医院检查。
“我会让医生给你开点特效药,看看能不能彻底治好你对猫毛过敏的症状。”
我闭上眼,委屈闷在胸腔里。
你宁愿我吃那些苦涩的药,也不愿将那黎清清的猫送走。
见我人不出声,陆淮安也不再说话。
毕竟他高傲的自尊不允许他再次低头。
突然一声电话铃声打破了沉默。
听到这特殊铃声陆淮安愣了一下,随后止不住的惊喜露了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按下接听键,甚至手忙脚乱,连车都晃了两下。
“清清......”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包含着无限的情愫。
是我没有体会过的。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他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流露出笑意来。
挂了电话,他转向我。
那抹笑意兀地消失了。
“清清回国了,我去接她,你自己去医院吧。”
车子停在路边,咔嚓一声,车锁开了。
“那我怎么回去?”我张口问他。
却得到他压抑不住的催促。
“你多大了,自己不会打车吗?”
是呀,黎清清不会自己打车吗?
我的反驳还没说出口,陆淮安竟直接越过来拉开了车门。
在他急切的神情中,我只能沉默地下车。
双脚刚站在地上,车子嗖一下,开走了。
扬起的灰尘扑向我的脸,又引起我剧烈的咳嗽。
我本就过敏的脸又染重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