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嗒嗒的走下台去,拿出那款被顾之文摔坏的车钥匙:
“这个是我妈妈送我的定制车钥匙,被摔坏了,我可心疼了。”
“我......”
“你放心,不会告你故意损坏财物。”我笑意盈盈,”只需要扣你父亲三年的薪水就好。”
他听到这句彻底崩坏,痛哭失声。
“顾之文啊顾之文,你我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同被一个渣女迫害,你却傻不愣登的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们同处一室,本来无冤无仇,也许还能处成今生挚友。可你却把这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说完,我向一旁的保安使了使眼色,两个八尺大汉走上前去,连拖带拽的将顾之文扯出了场地。
我看着他一边流泪一边嘶吼的样子,故作头痛的摇了摇头。
舒服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顾之文来公司上班,听说他经过那日之后精神需要恢复,呆在家中静养。
只是可怜了他的父亲,每天还要勤勤恳恳的为公司卖命,却赚不来一分钱,只为替他儿子恶劣的品性还债。
而徐若若在我上台致词之前已经被打的晕过去了,聚会结束后,她被公司里的员工送去了医院。据说她在救护车上听到我是董事长儿子的消息,内心极度崩溃,又晕了过去。
我和姜南烟在商业战场上一直携手并进,感情终于逐渐升温,在周围人的祝福声中,确定了婚期。
我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对等的爱,真正愿意为彼此付出,赴汤蹈火的深刻感情。
那天我和姜南烟坐在公司的落地窗前,聊了很久。
我望着眼前湛蓝清澈的天空,宏大的城市建筑群,心中最后那一丝残存的阴霾也被一扫而光。
有爱人相伴,为自己而活的感觉。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