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叫阮祁川。”软软眼巴巴看着萧鼎寒,老实乖巧地回应。
萧鼎寒心下念着阮祁川的名字,汴京世家里好像有一个姓阮,不过那人家中绝户只有一个女儿,根本没有能跟他女儿婚嫁的适龄男子。
“来了,东西拿来了。”萧顺安抱着一个花瓶走了进来,放在了软软的身前。
“你把这玩意拿来作甚?干嘛用的。”萧鼎寒瞥了一眼地上的花瓶开口道。
“祖父,您待会儿就知道了。”萧顺安看向软软跟赵承乾。
萧鼎寒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你小子卖什么关子赶紧的。”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软软跟赵承乾朝他点了点头,两人走到花瓶跟前,双手放在花瓶上面,嘴里嘀咕了几句,花瓶散发出金色的光。
两个孩子在他面前消失了。
萧鼎寒见此,猛地起身两步做三步,走过去仔细看着那花瓶,刚才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孩子,就那么一瞬间凭空消失了,甚至一点踪迹都没有。
“孩子呢,那两个孩子去哪了?”他按住了萧顺安的肩膀,急切地询问道。
“他们去那边了。”萧顺安开口回应道。
两人正说着话,软软跟赵承乾又瞬间出现在萧鼎寒面前。
“你现在相信了吧。”软软仰头望着萧鼎寒,开口道。
现在的情况容不得萧鼎寒不相信。
“所以……顺安说的都是真的?”萧鼎寒紧紧望着软软开口道。
“嗯呢,如果你还不信,软软可以带着你去那边看看,你就知道了。”
软软不等萧鼎寒说话,拉着赵承乾的手,“我们带着外公过去吧。”
两个孩子手刚触摸在花瓶上,“瓶瓶带外公去吧。”
花瓶再次出现金色的光芒,眨眼间萧鼎寒消失。
萧鼎寒人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环境全换了,他被窗外射入的阳光照晃了眼,眯了眯眼睛,侧头望着亮堂到处都发白的屋子正疑惑。
“爸爸,爷爷,我把外公带过来了。”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萧鼎寒看了过去,身侧边有一张大床,床边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老人,“你们是何人?”
他往床那边看了一眼,床榻上躺着个人,那人正是他的女儿萧清沐。
“沐儿?”萧鼎寒快步走到床边上。
“这是我的爸爸,还有我的爷爷。”软软站在床边上介绍。
“原来是你这小子欺负了我女儿。”萧鼎寒一把揪起阮祁川的衣领子,就要动手。
“你放开我爸爸!”软软扑到萧鼎寒身边,使劲扯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