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挑眉,看向来报的护卫,又是密报组的!
他点头:“说吧,又是什么事?”
密报组的护卫在冬季一般没有急报,是不会频繁汇报的!
因为兽潮季寒冷,一般没什么重要的密事,都会等开春的时候才会发来密报。
护卫上前,单膝跪地,将密报呈了上去。
兽皇直接使用异能,隔空将兽皮卷抓到手中,他摆摆手,那护卫还没退出去,他就打开了密报。
看完密报的兽皇扶额头疼。
密报告诉兽皇,三皇子又跑去红狐部落杀长老和族长去了。
他看了一下密报记录的时间,算了一下日子,现在夏维迩估计把想杀的兽人都杀完了!
兽皇把关于阮曦悦圣雌和夏维迩的密报都找出来,每一张都铺开,仔细想了想。
“假的……虚弱是假的!他们怀疑当时阮曦悦就不在部落,不知道去哪里了!”
兽皇指着他派给阮曦悦的护卫队交上来的密报,又看向红狐部落请求兽皇派兵保护的兽皮卷。
“是谁?是你吗?”
兽皇眉心紧锁,又看向整张地图,手指从狮族部落划到红狐部落。
“怀着幼崽,三十天的路程,怎么做到二十天就能往返的?”
兽皇用指关节敲了敲地图,又看向汇报夏维迩将近四十天就从灵狐部落赶到了红狐部落的秘报。
“日夜兼程,六十多天的路程,用四十天就能赶到的话,三十天的路程,一个孕雌……二十天往返还是不太对劲啊!”
“异能红阶,每小时奔袭三百公里左右?这行经路线,需要每天只休息四五个小时!并且,路上的流浪兽人都杀完了!冰系异能……怎么做到的?不累吗?不要命了?”
兽皇很难想象,一个怀着孕的雌性,能够这样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一路杀得尸体遍地。
“不,应该不是她。那是谁呢?她的追求者?”
兽皇皱眉,如果这个兽人是阮曦悦的追求者。那他的儿子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劲敌?
夏维迩的孩子,返祖血脉的都死了。密报上说,他们去挖过狮族墓园地的坟墓,是真的有幼崽的尸骸。
兽皇想到这里,就恨不得去地下密室,把那个和他流着相同血脉的兄弟再虐待一遍!
金杯祭司说了,想要鹿安安腹中的幼崽活下来,就要确保他这位黑巫医的弟弟不死。可是,想要夏维迩下一胎的长子不死,就要把他弟弟弄死。
兽皇很纠结。
鹿安安腹中的胎儿还需要很多生机才能出生。胎儿出生之后,母体就能复苏,黑巫医就没有作用了,那时候就能杀了。
但是,这个生机从哪来?
光靠鹿安安自己孕育,能量根本不够。
石床雕刻的那些符文也日渐虚弱,兽皇必须早做打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