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此事你怎能怪我?我多冤枉啊,你自己做了那些腌臜事,还被我阿姐抓了把柄,她要说出来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什么都没做,就躺在府中都能掉个锅砸死我不成?”
“给我闭嘴!!你们二人,同流合污,做尽那些事,我身为城主,当然不能包庇自家人。”
“来人,先押入大牢,调查审问!”
此言一出,王石难以置信地看了过去:“叔父,叔父!!”
他猜出叔父是要舍弃自己,可他如今一时气急攻心,本就说不出几句话,情绪一激动,竟生生昏死过去。
吟娘见势不妙,连连磕头:“叔父,叔父饶命啊,我与此事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可她脑袋都破皮流血了,王城主也是面不改色。
果断将二人押入大牢,没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见他们。
……
另一边,夜幕降临之际,阮眠姑侄二人骑着马儿带粟娘回了屋舍。
骑在马上的粟娘,就如天生长在马背上一般,疾风如箭,稳稳当当!
骑得又快又好。
一看这架势,简直和董侍郎不相上下!
大姑母连忙和阮眠邀功:“眠眠,我这名‘将士’择得如何?”
阮眠果断伸出个大拇指,肯定了大姑母的决定。
由于骑马的速度,大大低于他们骑大白虎的速度,所以等回到屋舍后,已然是晚上了。
还有星星点点的几座屋舍燃着油灯,他们刚到村子门口,便看到高高堆起来的石碓旁,坐着一个沉寂的身影。
走近一看,大姑母提高声音调侃起来:“哎呀,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谢大人么!”
“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谢大人是在等谁呢。”
大姑母这阴阳怪气的话,让谢淮安都不好意思起来。
他摸了摸鼻头,客客气气地与大姑母行礼。
见到粟娘这个陌生面孔后,大姑母连忙简单地介绍了下,随即便带着粟娘先回屋。
“眠眠啊,你和大人聊聊,粟娘的事我来安排,不着急啊,有话慢慢说。”
阮眠自然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心思。
不过她今日也是计划要找谢淮安的。
她坦然地走到谢淮安身边,谢淮安刚要问话,便看到她腰间系着他赠予的葫芦。
脸色带喜,眉眼顿时变得更加柔和起来。
“我做了晚饭,你们赶路这么久,不如去我屋舍坐一坐。不过你放心,不止我们两个人,还有侍郎。”
阮眠知道他担心什么,笑了笑说道:“可是我有些话只想和大人单独说说,不知道大人可否先让侍郎避一避?”
谢淮安一顿,马上笑着点头。
进了屋舍后,果断将董侍郎赶出去。
董侍郎一脸茫然地站在屋舍门口,忙不迭地将脸贴在门板上,还想窃听一下两人商议什么事。
结果只听到“砰”的一声,是一支暗箭钉在门板上的声音。
顿时吓得董侍郎退避三舍,捂着小心脏嘟囔起来。
“大人还真是……凶狠!不听就不听嘛!不至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