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有幸得到姑娘援手。
相逢即是有缘,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沙耶香。
忍着点啊,要上药了,有点疼。”
崧岱森问得小心翼翼,沙耶香答得无比干脆。
一把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苏合一个激灵,牙都快咬碎了,才没叫出来。
“你还挺能忍的嘛!
这个药虽然效果很好,但是很痛的。
很少有人能忍住不吭声的。”
“沙耶香姑娘,你家里是有人会医术吗?我看你对这些,好像很了解。”
得到了沙耶香的夸奖,崧岱森更不好意思叫了。
只要找些话题跟沙耶香聊,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也不算是啦,我只是喜欢研究这些。
还有一个原因,说出来不怕你笑话。
我小时候比较顽皮,像个男孩子一样,所以经常会受伤。
被包扎得多了,自己就会啦!”
沙耶香说着,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顽皮地笑笑。
崧岱森看着沙耶香的笑脸,感觉自己见到了六月晴朗的天。
“好啦,现在只要缠上纱布,就好了。”
“哦。”
“怎么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
你的药很管用,我感觉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
要是哪里感觉不舒服,你就跟我说。”
两个人说着话,沙耶香灵巧的手指给崧岱森缠着纱布,指尖偶尔会扫过崧岱森的胳膊。
崧岱森感受着那份柔软微凉的触碰,心神摇曳。
沙耶香给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收回了手。
“好啦,这几天要多注意,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要喝酒。
伤口结痂之前,不能碰水。”
“嗯,我记住了。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不要太劳累了,其他也没有什么了。
你要按时换药,家里有金创药吗?”
“没有,我回去找大夫开一些吧。”
“别那么麻烦了,这个给你吧。”
沙耶香把刚才给崧岱森上药的小瓶子递给了崧岱森,崧岱森接过来,感觉上面似乎带着沙耶香的体温,紧紧握在手里。
“多谢沙耶香姑娘。
对了,我叫崧岱森。”
“好,我知道了。
这个药很管用,你回去按时换。
你这个伤口,不出几日也就好了。”
“好,我记下了。”
“没什么事了,我送你下去吧。”
崧岱森磨磨蹭蹭不愿意下车,沙耶香主动提了出来,将崧岱森送下了马车。
崧岱森恋恋不舍,又不得不走。
“好啦,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我得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