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抵触刺字,是准备要当一个逃兵了?害怕自己身上带了印记,以后逃跑就会被人发现。”
松老三用言语刺激沙蓝溪。
“不是让我们来当社兵的么,怎么又要刺字,没这个规矩!
这个社兵我不当了!”
沙蓝溪不服气,出言辩驳。
“既然你当了社兵,就好好执行上面的命令。
只是刺几个字而已,又不会让你损失什么。”
“若是真的想当逃兵,又是区区几个字所能阻止的?是不是忠心,难道要靠这些来体现?”
沙蓝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荒诞至极。
“你要是真的忠心,就应该接受上面的一切安排。
我再说一遍,所有的社兵,都要刺字。
这是上头的命令!”
松老三声音低沉,话音一落,皮甲士兵上前,堵住了出口,将沙蓝溪一行人包围在了房间里。
沙蓝溪看着这些人的行动,心里一沉。
“您这是要强逼我们从命吗?”
“上头有命:拒绝刺字者,以逃兵论处。
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松老三看了看沙蓝溪这些人,加重了语气。
“是,我认栽,你们来吧。”
沙蓝溪无奈,知道自己无法违抗上面的命令,只能认命接受刺字。
“早点接受不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白白在这里浪费时间。”
松老三见沙蓝溪放弃了抵抗,便叫人准备开始。
“把东西都拿过来,开始给他们刺字。”
“是!”
两名披甲兵应声抬过来一个炭火盆,里面插了一个烙铁。
一个人将烧红的烙铁拿出来,看着沙蓝溪等人。
“你们谁先来?”
“等等!”
沙蓝溪叫停了披甲兵的动作。
“你又有什么事?”
沙蓝溪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刺字,松老三已经十分不耐烦。
“不是说好要刺字,为什么要用烙铁?”
沙蓝溪看到了烙铁,本就不满的情绪更加愤怒。
“这么多人,一个一个刺要刺到什么时候去?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还是用烙铁又方便又快。
只是会有点疼,要难为你们忍一忍了。”
松老三不以为然。
“只有奴隶印字才会用烙铁,刺字就刺字,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受这种痛苦。
我们不是被拷打的犯人,更不是奴隶!”
“受了伤,回去养一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