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珑牵着狗走到他面前,打量他两眼:“赎金三千块。”
“我错了。”许图南别过脸,又低声咳了两声,弯腰摸摸少爷的狗头,这才觉得心落回肚子里。
“认识啊?”他朋友也松口气,放松下来,“有什么话进去说,外面太冷了,他还在发烧。”
应珑故作吃惊:“生病了?哎呀,早知道就不逗他玩了。”她关切地问,“几度啊,严重吗?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三十八度七,挂过水好多了。”朋友察言观色,“只是感冒而已。”
他们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里头十分暖和,扑面一股热气,她的眼镜瞬间起了白雾。
许图南给她拿拖鞋,费劲解释:“吃过药挂过水了,不严重,真的。”
“看出来了,你还能喘气呢。”应珑赞同地点头,“确实不严重。”
“……”许图南拉住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额头,“都烧傻了,别和我计较。”
朋友站在饮水机边,感觉这水也不是非要喝,他不渴。
“给你介绍下,”许图南却没忘记他,“这是我朋友王林,三横王,双木林,是他父母的姓氏。”
又举起两人牵着的手,和朋友道,“这是我女朋友珑珑。”
应珑客气道:“你好。”
朋友八面玲珑,笑呵呵道:“你好,这小子生病瞒着你是吧?别客气,使劲打,他皮糙肉厚不怕揍。”他放下只喝了一口的水杯,“没事儿我先走了,有空吃饭。”
说罢撸把哈士奇的狗头,飞快闪人。
众所周知,外人走了才好算账。
应珑道:“其实不用介绍的,指不定就前任了。”
“我错了。”滑跪要速度,许图南挠挠脸,“我怕你担心。”
“谎话。”感冒只是小毛病,他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图南请示:“说来话长,能不能先喝口粥,我饿死了。”
她点头。
“你吃了吗?”
“吃过了。”便利店买过饭团,路上干了。
“陪我吃点?”
“行。”她过去帮他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