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是无比的脆弱,身上也是那样的狼狈,但是却是已经有了那一种让人觉得活了过来的感觉。
不再是那样一个茫然的,仿佛最精致但是却同样没有着任何活力的娃娃,而是真正的人。
“就是这样子啊,式,只有这样的样子,才是符合我心中的形象啊。”
大笑着,看着这个自己喜欢的工艺品如此成型。
“仅仅是这样的活着还不够呢,就让我再交给你,那活着的动力吧。”
无形的念力动作,将女人的手和脚都是贴在了墙上。
哪怕仅仅是随意间的动作,但是都已经可以对两仪式形成了绝对的碾压。
“果然还是活着的你,看起来更加有趣啊。”
就如同面对着自己精心制造出来的宝物的欣赏。
不过对于使用方式,荒耶宗莲选择的是直接进行着脑髓意志,借此触碰根源。
而悠介更喜欢的是享受其中的不同和舒适。
由直死之魔眼愤怒的瞪着,这样子反倒是让悠介更加的兴奋了。
体内突然进入的异物,让女人瞪大了眼睛。
瑰丽的魔眼闪烁着,有愤怒,有惶恐,直到最后又变回了原本的黑色眸子,直到彻底的失神坏掉。
周围,是那已经狼藉一片的房间。
哪怕是正中午的时节,哪怕周围还能够听到有人路过后带着的欢笑声。
但就如同隔绝开来的两个世界一般。
房间里面的事情没有引起外界的任何注意。
两仪式没有动弹一下。
脖颈还有着那疼痛的痕迹,但是都没有此刻身下传来的难受。
粗暴的没有任何预备的动作,除了满足男人的欲之外,带给其的痛苦重视都市。
如同向着无止境的梦坠落一般,意识模糊时依旧还是带着些许的思考能力。
原本的织已经不在了,只有着自己一个人留下。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选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