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依然是不可视物的黑暗。
不知名的空间里充斥着黑暗。
手里的火把的光微弱的除了证明它在燃烧之外,再没有任何用途。
我的话……
所求不得又如何,恐惧降临又如何,劳神劳体,费心费力又如何?
路是自己选的,事是自己做的。
面对一切,承担一切,理所应当。
逃避者,懦夫。
懦夫将羞愧而死。
而我,过去,现在,将来,都不是,也不会是懦夫。
我曾经选择坦然面对死亡,所以现在没有什么是好怕的。
所以,我要起来。
就算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随着这样的念头,火焰开始熊熊燃烧。
属于意志的火,驱散了低语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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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觉猛然从病床上坐起。
然后在坐起的动作到一半的时候,背部拉伤的肌肉尖叫着用剧烈的刺痛提出了抗议,强行让他又倒了下去。
还好,刚刚感觉身下是床铺,得出了这个判断的某人比较放心的跌回床上。
“不走过无边的苦海,如何看得见光明,真是可笑。”
躺在干净的病床上,雪白的被褥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他轻声的嘲笑着,不知道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你小子终于醒了?雪之下,快去叫医生。”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从边上响起。
这个声音……是……是平冢静老师,那个嫁不出的家伙。
说起嫁不出去,好像还有两个自己认识的也是一样嫁不出去的,也许这三个人可以组成一个人气团体,叫做为了结婚所以成为偶像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