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哪有人指示我?”韩思婉此时已经吓得冷汗淋漓,不知所措。”
“好一条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辰王妃,不若辰王妃割了送给本宫如何?本宫可是喜欢的紧呀。”
随着太监一声刺耳的,“皇后娘娘驾到。”
丘素衣缓缓而出,她身着一身赤红长裙,头上所佩戴的凤凰步摇光影流转,她缓缓跪下道,“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福金安。”
“请起,皇后怎么来了?”
“皇上知道臣妾喜欢热闹,怎么能不来看看呢?”丘素衣眼波流转,将南宫辰冷凝的脸色收入眼底。
“本宫看辰王妃与其父实在是感情至深,不如就随他去阴间作伴,也不至于你的父亲泉下凄凉。”
“此时罪因未明,皇后娘娘就一口咬定了我父亲的罪责,是否落井下石了一些。”
“哦?”丘素衣凤目阴冷,“你可知你这般对我说话,便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臣女自知有罪,但儿媳有证据证明,韩思婉乃是蓄意陷害为父,因为她和她母亲一直怨恨我父亲。”
“你有何证据?”南宫凌云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韩思婉有何理由怨恨韩栋梁?”
“若是我所说的有据可考,皇上可否免除为父的死罪,还他一个清白?”
“你说便是,若是有据可查,朕自然不会无辜冤枉一人。但,若是朕认为你的话毫无道理,那就数罪并罚,执以车裂之刑。”
殿内的气氛降至冰点,丘素衣轻蔑一笑,皇上素来讨厌对自己不敬的人,这次这个目中无人的小丫头片子是必死无疑了,而且,他大皇子南宫辰也脱不了关系,这招棋,走的甚妙。
流言纷至,宫中的消息向来是公开的秘密,辰王妃惹怒皇上将被处以车裂之刑的消息直传入了夏璃雪的耳中。
“哈哈哈,韩青歌这个不知地厚的人竟然当众顶撞皇上。”夏璃雪开心坏了,似乎已经看到正王妃之位正在向她遥遥招手。
丫鬟小云忙不迭地替她揉摁肩膀,“奴婢向正王妃贺喜。”
“就数你嘴甜,真到了那天少不了你的赏赐。”夏璃雪笑道。
南宫辰的脸此时已经冷到了极点,她没想到韩青歌竟然如此放肆,若是放在以前,他并没有兴趣去理会韩青歌的死活,但现在……他正想开口,冰凉的手心满是冷汗的小手却覆在了他的大手之上,他第一次感觉到,韩青歌的手是如此柔滑,好似上好的锦缎。
韩青歌报以一个安抚的笑容。
“儿媳要说的便是,韩思婉并非我父韩栋梁亲生女儿,而是其母与别人苟合的孽种。”
此话一出,养心殿内的气氛已经冰冷到了极点,惊愕,怀疑,不屑,恐惧,各种情绪交织成网,似乎要扼断在场之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