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已经这么说了,你却不应和我。”秦骆突然之间一副小孩子脾气,真是让人有些头疼。
司马晴翻了个白眼:“司马敬很了解我,他知道我肯定不会这么说的,难道你要让他觉得我们两个人才是一伙的,我背叛了他吗?”
“确实是有点道理,但你哪怕说一句也好啊,这样也不用我自己一个人说了之后那么尴尬了。”
司马晴突然之间目光变得认真了起来,盯着他说道:“反正也不是真心的,说一句和不说不都是一样的吗!”
说完了之后,她便起身离开了铜镜不再去看秦骆,反而是走到了一旁的榻上。
秦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怪怪的,自己不过是开玩笑罢了,这么认真做什么?
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因为这句话突然之间变得很是怪异,秦骆有一种快要呼吸不顺畅的感觉,所以他也起身,眼神很是不自在的瞥向了窗外:“这次得到了父皇的允许,我去南宫辰那里看看,反正也是光明正大的不用再躲了,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到那里去找我。”
说完了之后,屋子里面就已经不见了秦骆的身影,只留下了司马晴一个人神色很是复杂的坐在那里。
另一边,南宫辰在带着韩青歌离开了宴会之后,刚刚回到宅子里。
只不过他们前脚刚刚回来,秦骆便就跟着过来了。
南宫辰这次并没有把他拒之门外,毕竟他是受了秦赢的旨意来帮助自己侦破这次案件的。
“我以为你最起码也会明天来,没想到这么心急。”
秦骆无奈的耸了耸肩,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和司马晴相处起来有些尴尬,所以才找了个理由逃出来的吧?这样的话岂不是会让人笑掉大牙,所以他只是咳了两声,冠冕堂皇的说着。
“父皇也很在意此事,所以想要抓紧时间侦破找到凶手,我们总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吧,需要去搜集证据。”
南宫辰觉得他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不免拆穿道:“你又不是没看过那些尸体,找到证据又哪那么容易?更何况如果找不到你师弟的话,根本就没有人来作证,只凭我们的一面之词,你觉得盛流冕会让我们这样‘冤枉’他吗?”
“今日正好带了一些工具来,也能好好的看看那些尸体,趁着最近天气寒凉,尸体还没有腐化,我决定要剖尸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解决渑草的解药。”秦骆也并不是没有准备,他可是想好了要好好的查一查,说不定能找到攻破他师弟的办法。
那些尸体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让他剖开好好的看看里面,南宫辰没有阻止,而是让莫函陪着他一起。
可是这场面有些怪异,连莫函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可是秦骆手下的刀子却是快的很,而且一点都不抖,就好像是经常做这件事情似的。
而秦骆并不习惯身后有人盯着自己的动作,所以便让莫函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