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潇那里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她被严风暝关在地下室里,每天经历着精神与视觉的双重折腾,直至麻木。
严风暝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白潇潇,她白家欠她的,便是一辈子都还不完。
这天严风暝照常给白潇潇送饭,盛饭的托盘上除了那碗稀得只剩水的米汤,还放着一个青瓷小盅,加一张人皮。
严风暝解开绑在白潇潇身上的绳子,扶她在凳子上坐下。
“把你关在这里也已经很久了,我要带你去看些新鲜的东西。”严风暝说着,言语温柔。
白潇潇麻木的抬头,嘶哑着声音道:“你又想怎么折腾我?”
严风暝轻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这次来是为了放你出去。”
说着,严风暝打开那个青瓷小盅,把东西放在白潇潇眼前:“这个东西你不陌生吧?”
白潇潇看着小盅里活蹦乱跳的蛊虫,顿时双拳握紧:“严风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同样的折腾,她不想再受第二次。可严风暝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她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就被严风暝把控的死死的。
严风暝一手捏住白潇潇嘴巴两侧,一手把小盅放倒,用匕首在白潇潇胳膊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那蛊虫像是有灵性似的,沿着桌子爬到了白潇潇的手臂上,生生的钻进了那条流着血的伤口。
钻心的疼痛使白潇潇几度昏厥,她紧紧抓着严风暝的胳膊,在他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
那虫子在白潇潇的身体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白潇潇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来。
再睁眼时,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眼神冰冷,神色木然,淡淡的看着严风暝,道了声:“主人。”
严风暝满意的点点头,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完美的作品,然后为这个作品重新换了张面皮。
此时的白潇潇,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了严风暝的傀儡。
城主热情的接待南宫辰一行人在城主府住下,期间韩青歌曾提及想要见一面红夫人。
城主一脸为难:“韩夫人,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红夫人每天见得人都有固定人数的,而且如果红夫人不愿意见您,我也不好勉强不是。”
韩青歌表示了解,没有再为难城主。毕竟他们已经住进了城主府,还怕见不到一个红夫人?
当天晚上,城主设宴宴请贵客,邀了南宫辰他们,一同前去。
南宫辰到的时候,祭城的几个说的上话的大户也已经到了,身旁无一不跟着一位娇俏美艳的妾室。
城主简单介绍了一下便让他们入座了。
南宫辰知道,城主这是在给他牵桥搭线,让他的绸缎多几个买家。
周员外家名巧樱的小妾一听南宫辰是做绸缎生意的,当下来了兴趣,娇滴滴的声音使人的骨头都酥掉了几分:“韩老板,你家的绸缎与千金阁的比哪个更胜一筹啊?”
南宫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缓缓开口:“我没见过千金阁的绸缎是什么样子,所以不敢妄下定论。只是我家绸缎向来都是只供给皇上的。”
众人一听心下大惊,脸上的笑容也变了味儿,连城主都开始思量起得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