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的UO么？”夏言收回了手指，恢复了原本温和而淡然的笑容，道：“这不是你该参与的战斗，收回你的战意……小丫头。测试这具身体机能的实验，已经结束了哦。”

“……是..是的。”

原本不存在‘人类感情’的她，在这一刻却顺从而怯弱的点了点头。.

第820章 很快，我就过去了（求月票鲜花）

第三法没有弱点。

多元宇宙级别的‘极之大法’几乎都是万能的，真正让极之大法被套上桎梏的是使用者本身。

简单的说，是‘器’的不足。

盖亚所针对的‘灵长类’弱点，是夏言本身的弱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舍去了‘种族’‘唯一’这类狭隘的概念，用无穷无尽的能量将自身的概念无限放大，身化世界。

换做其他持有第三法的存在，却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因为，他们不一定能满足另外两个条件。

夏言之所以能意识到弱点并且立刻弥补，乃至于更进一步。其原因是夏言本身的‘器’早已经逐渐趋于圆满，本身距离‘圣’就只有一步之遥。

而第二个条件则是——

必须要对‘世界’这一事物，拥有足够的知识。

过去持有两个世界主权的夏言，客观世界有着充足的了解。并且——他所持有的‘心象世界’早已经完善。

没错——

夏言现在所谓的‘圣人之体’，即是‘Lilin’与夏言本身彻底融合，精神、肉身、灵魂三者完全融合，通过对世界的理解，身化为‘世界’这一概念的状态。

精神、肉身、灵魂三方面的趋于圆满，以及那一刹那的领悟。

玄而玄之，不可名道。

就像是黑暗的锁孔，只有进去了才能知道门对岸的景象。

——我，即是天，我即是世界。

但是……如同字面意思上来说，这只是一种‘状态’。

身体（器）的方面，夏言已经抵达了曾经渴求的‘圣’之境界，凭借这具身体，他能将一切世界级以下的攻击敲碎，能抵御一切世界级以下的攻击。

因为他本身的存在就是‘天’。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圣人’。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湖泊的话，现在的夏言就是海洋。哪一个比较大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可是——水分却并没有完成充斥其中，一个湖泊的水是不可能填满海洋的。

圣人之体，我即是天——只是这样的状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