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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对上了，她根本没自信能抵抗住这种力量。

这场战斗根本不具备任何观赏性！

因为，参战者与观战者根本不在一个次元。

他们完全跟不上战斗的节奏，仅仅是看着那摧枯拉朽的余波都会头皮发麻。

或许，唯一能从战斗中感受到的只有自己的‘弱小’。

生平第一次沦为了‘附庸者’，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中的交战，感叹那份强大与自己的弱小，这种感觉让伊斯坎达尔心情有些微妙。而最无法接受的，无疑是吉尔伽美什这位最古英雄王。

‘为什么，地位最崇高，权力站在人类顶点的我，居然会沦为附庸！仅仅是继承了他力量的人而已，我就如此的脆弱。吾友啊，面对这种力量，我又该如何替你复仇，偿还这份屈辱……’

他愤怒的咬破了嘴唇，指甲深陷进了掌心。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英雄王要疯狂的刹那，他却是忽然一笑。

带着几分释然和苦涩之意，却更多是一种明悟。

“权即是拳，真正的权力一直都是力量……我的力量来自于英灵之身，而英灵始终都只是附庸品，我一直在故意忽略这个事实而已。若我真想变强的话，首先要摆脱英灵之身才行！”吉尔伽美什似乎放下了什么，眼眸重新恢复了平静。

英雄王目不转睛的盯着战场。虽然还是无法跟上节奏，可他却甘愿从中领悟自己的‘弱小’，承认自己的‘弱小’，面对自己的‘弱小’。并且将这种无力感与不甘，化为自己的动力。。

第1036章 聆听吧，万物之灵长

站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强者，响彻世界的英灵。

可此时却仿佛只有爱尔特璐琪和阿尔托莉雅超出了所有人数个层次，两人之间的战斗根本不允许任何人介入。甚至，如果不是贞德使用了结界神术，他们或许连观战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考虑该如何从这暴走的浪潮中活下去。

观战者们目不转睛、身体僵硬。

冷汗不自觉的在肌肤上流淌着。

剑刃挥舞、拳脚相接。

简单的厮杀，在世界之力的加持下，都化为了金色的怒涛。宣泄出来的金色海洋，每一道的破坏力都堪比上百个誓约胜利之剑的解放。阿尔托莉雅的力量，之前联合作战的时候，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都非常清楚——誓约胜利之剑的解放，就是她的最强杀招了。

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她忽然变得如此之强大？

而且，两位英灵王者都看得出来，破坏力不过是那道金色能量的次要效果。

对于自然、世界的支配力，才是这股金色能量的真正效果。因为爱尔特璐琪的杀意，阿尔托莉雅的混乱、周围世界的天象都异常恶劣，宛若世界末日，这仅仅是两个少女情绪的具现化。

可以看得出来，这只是两个少女对金色能量的粗陋运用。

那么，一旦这股能量被真正有效使用的话，又会有多强呢？

疑惑、震撼、无力、麻木、以及对未知的恐惧——这种感觉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