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瞟向杨丽华,而杨丽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虽然义城公主的话非常刺耳,似乎吴天还真是这个样的人,遂又一想:“只要有权有势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的人呢?就是当今皇弟不也如此么?如今更是一年都不去弟妹哪儿,任由弟妹空闺独守。唉,我自己就不干净,何苦与妹妹争执呢?也许这就是命。”
义成公主叹了口气,凝视着义城公主道:“妹妹,此话就此打住,不要觉得自己委屈,姐姐比你委屈多了,你至少是干干净净的被一个男人糟蹋,如果姐姐不是驸马救出来,恐怕又要被不知礼义廉耻的父子凌辱,而且人家根本不把你当作公主,只当作一种荣誉,能利用公主身份时就会狮子大开口,不能利用时,姐姐会被当作歌姬一样,相较姐姐而言,你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至少在这里,你不会成为利用的工具,驸马根本不会利用这种关系,也不屑为之。”
兰陵公主附和道:“就是,你骂驸马是禽兽,那李渊不是禽兽么?听说李渊同样把他父亲的小妾玩了个遍,甚至为了笼络身边的人才,更是把自己父亲的小妾奉献出去,就连皇帝哥哥都品尝过,你不觉得他更是禽兽一只么?”
言罢,又非常鄙视地看着义城公主,嘲讽道:“至少驸马跟你做的时候,你如果不喜欢,怎么喊的很欢?睡的时候倒是一副冰冷的样子,可动真格的时候,好像你也没有奋起抵抗,誓死不从,反而非常配合驸马……”
义城公主脸如寒霜,眼神若是可以杀人,只怕兰陵公主早被义城公主杀了。义成公主见姊妹两个似乎要闹将起来,赶忙制止道:“三妹、五妹,你们都少说点话,幸好这里是我们姐妹几人,不然地话,我们只怕都没脸见人了。”
说着,义成公主话锋一转,凝视着义城公主道:“三妹,不是姐姐说你,你现在应该感到庆幸陛下把你打发来了江南,如果现在仍在洛阳,恐怕你就危险了。不论是宇文化及还是你的李渊,应该说对你都没有好感,就是李渊得到了你,若是没有利用价值,你觉得你的下场如何?窦漪房可是比较好的例子,如果李渊有情,她会气愤离开?你以为真的是驸马强迫窦漪房来的,若是如此,窦漪房也不会把女儿和小儿子带在身边看着,显然人家早已看破李家以及李渊的真面目,而且不想和李渊一起陪葬。”
义城公主打了个寒颤,她是知道宇文化及对她的恨意,如果陛下失败了,那她这个公主绝对非常凄凉的,只怕人尽可夫。宇文化及可不是李渊,李渊有时候还要点脸皮,而宇文化及如果权势无双,那是必然的事情。
若是李渊得到,只怕李渊真的会以他前朝公主的身份招待客人,以此拉近君臣关系,表明君臣关系亲密,更能让臣子忠臣于他。而且她除了公主的身份外,其余的资本都不足以她独善其身。反而是皇嫂萧美娘,就凭萧美娘那祸国殃民的容颜和身材,就没有那一个男人会拒绝,就是萧美娘不愿意,也会囚禁起来独自享受。
义城公主只是气愤吴天混蛋,但不等于她是个白痴,江南的战争潜力到底有多恐怖,杨广不知道,但她却知之甚深。天下归属将来只属于吴天,李渊和宇文化及都没有这个争斗的资本。
第一百九十章 诡异的江南
北方暗流涌动,但在南方却风平浪静,好像北方的事情与南方没有多大关系。杨丽华也知道现在局势极其诡异,她也不知道吴天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而且杨丽华并不知道吴天心目中的宏伟计划,吴天当时受到了历史影响,殊不知他已在历史齿轮中,当然在改变着历史。
悟透这点还是杨广蓄积力量不是为了北伐或是西征,已改变了他历史上的最大的疯狂。杨广知道义军对大隋的危害,但是他想赌一把,可惜他都失败了,世家也不是白痴,岂会看不出他想要消耗世家有生力量,所以三征高丽成了杨广历史上的昏君,虽然是历史家之言,并不知道实情,但历史的结果就是如此,他败了,成王败寇,如果杨广三征高丽成功,他只怕在历史学家眼中就是盖世帝王,功盖秦皇汉武。
只是吴天得到了具体情报后,幡然醒悟,所以才不为所动,并且在封地内大肆招募百姓,疯狂地敛财和搜刮美女,使得杨广的警惕之心降至最低。何况吴天和北方世家势成水火,如今独孤家、窦家、宇文家都与他分道扬镳,各自选择了自己将来的命运和方向。
尤楚红不是看不到吴天在江南的强悍,但历史上从未有一个人成功过,千年来,历来统一天下的人均是由北而南,绝无一人由南而北成功的人。她是看好吴天,但历史又告诉她,由南而北貌似风险极大,三国时期的东吴和蜀汉也无法打败北方魏国。况且魏国还有鲜卑和乌桓入侵,南北夹击均没有打败大魏,所以她不得不选择疏离吴家,而紧靠皇室,在天下形势尚未明朗的情况下,紧靠皇室是最正确的选择。
令人奇怪的是:窦家虽然两个得意的女儿均选择了吴家,而且都成了吴天的女人,就连与窦家脱离关系也在所不惜,而窦家家主窦威却选择了李家,而且窦威还成了天策府中的心腹干臣。
窦威为了表示窦家对李家的忠诚,所以把窦家的精锐力量让李家调遣,派往江南刺杀窦漪房和窦珂两女,也因如此,窦漪房和窦珂才暴怒,李元霸和李秀宁看清了父亲和几个哥哥已把他们姐弟两人当成了叛徒,杀而后快,所以李元霸才怒而斩杀李家高手和窦家高手。
在李元霸心中李家和窦家杀吴天,他没有意见,就是看到也会装作没有看见。可窦家和李家的人竟要杀的人是他母亲和姨,他是见一个杀一个,就是李家的亲叔伯和旁支照样斩杀,他使用的大锤可是吴天亲自给他打造的,相当犀利,李元霸就是个人形金刚,恐怖无比。
李元霸这个人有些二,没有多少歪心思,一心赴在武学上面。而且每次对武学有所悟他都会去寻吴家的大宗师打一架,在吴家大宗师可不是只有吴天、碧秀心和祝玉妍,还有好几个,这些都是没有暴露出去的高手,而且这些人出手毫不留情,每次败北均都遍体连伤,幸好吴家的疗伤药效果极好,不然的话,李元霸恐怕早已暗疾在身,短命之相显露无疑,而不是现在这般短命相渐渐地消失了。
李元霸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害怕吴天,比谁都恐惧吴天,每次在吴天面前叽歪几句,吴天总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凡吴天在的地方,素来都是他避之不及的地方。
就连李秀宁都颇感惊奇,吴天其实没把弟弟怎么样,只是窦漪房和李秀宁不知道吴天的阴狠和毒辣,惩罚人的手段那是骨灰级的。所以李元霸被吴天带在身边调教了两个月后,见到吴天就像一只老鼠见到了猫,温顺无比,吴天每次无聊时就拿这个既是舅子也是干儿子的李元霸刺激,可惜李元霸性格是暴躁,但也要看对象,不论吴天如何刺激和挑衅他,他就是不吭声,好像他是个聋子似的。
不过唯一让窦珂惊奇的是:李元霸虽然惧怕吴天,可一听到有敌人可以清理,他一向最积极,谄媚的眼神,看得两女都有些恶心,十足十的奴才相,可除此之外,吴天在他眼里就是空气。
沈家和萧家可谓是痛苦至极,这艰难的选择令沈法兴和萧铣恨得牙痒,北方世家已在紧密锣鼓地筹划造反,兵马亦在暗中频繁地调动,而江南却不见动静,如此诡异的局势,大家都看出来了,不动就是动,吴天已准备好了,就等谁不开眼了。
而且吴天好像并不稀罕北方,反而盯着南方,沈法兴和萧铣感觉后背总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原本以为把吴天逼去了飞马牧场,按说他们在江南更好办事,偏偏江南的兵马好像一无所知,任由他们暗中行动,甚至明目张胆地放纵沈家和萧家,而且沈家和萧家周边的吴家军均都调离开了,说是要去军事演习。
以吴家的情报系统不可能没有察觉,偏偏好像不知道沈家和萧家要造反似的,就连官道上关于沈家和萧家的东西从来不审查,这种明显的暗示反而让沈法兴和萧铣蛋疼了,他们纷纷停止了行动,眼巴巴地望着北方能先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