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一样年龄的大部分都出去打工去了吧?”
“村里一般大的没有几个人在家,都出去打工了,有的成了老板,牛逼的很。”
“你们咋不出去?”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有病人,出不去,再说了,在派出所几年,有了公安情节,感觉辛苦一点也愿意。”两个协警说道。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着偶尔过来的车辆,由于偏僻,过往车辆没有好车,要么是拖拉机,要么是几万块一辆小面包车,都是老旧的车辆,有的没有牌照,有的牌照看不出数字。
“这些车辆要不要盘查?”陈放问道。
“咱们是巡逻,不定点的巡逻,不是固定卡点。再说,你们乡干部没有执法权,正式干警就我一个,不符合法律规定,遇见情况处置不了。”陈光说。
“作案有交通工具有好处,也用弊端,就是目标大,有声音,容易以车找人,是不是?”陈放问。
“那当然了,有一利就有一弊。”
“要是有人作案,不借助交通工具,就这样悄悄的进村,作案后立即逃走,你们公安就够折腾了。”陈放说。
“哥,不,陈乡长,给你汇报一件事,我在内部刊物上看见了一则案情通报,在我们周围有十几个县了。连续发生几起敲门入室抢劫强奸杀人案件,被害者都是满门全部杀光,不留一个活口,已经死了二十多人,近期才并案侦查,犯罪分子就是你说的,夜深人静潜入村里,敲开农活的房门,将受害人一一捶杀,然后搜净钱物逃之夭夭。很恐怖很残忍。”陈光说道。
“会有这样的案件?犯罪分子是不是变态?”陈放望着外面的黑暗,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暗夜有多少见不得阳光的人和事在悄悄的上演,有多少变态疯狂欲望在流淌。
“难道你们就束手无策?”
“时间跨度较长,多发生在偏僻乡村,而且是不同的省份,以前沟通的较少,协同作战经验少,这系列案件已经引起公安部的重视,案发地带就像我们周围这样的乡村,偏僻的边缘结合地带。”陈光说道。
“我们会不会遇见?”
“说不定。案犯昼伏夜出,神出鬼没。目前没有人见过庐山真面目。”陈光说。
“这要遇见了就是你们立功的时候到了。”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听见黑黢黢的小树林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叫声突兀,充满恐惧,像一把利剑划破沙沙微风的夜,惊起树上不知名的小鸟“扑棱棱”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