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今晚他老婆气得回娘家去了,陆洪飞一个人在家,正愁找不到人发泄心头的愤懑和体内的邪火呢。韦姣姣闯进去,跟一头羔羊误入一个狼窝有什么两样?
陆洪飞以为没人来了,锁上院门,正准备上二楼休息,韦姣姣骑着助动车来了。她站在院门外,轻声对里面喊:“老谢,你出来一下,我把东西送还给你。”
她不叫他陆村长,甚至连陆洪飞也不叫,这让陆洪飞听了,心头十分恼火。他连忙从二楼走下来,打开院门,有些难堪地说:“你把车子推进来,坐一会吧。”
“不啦,时间不早了。”韦姣姣压低声,有些尴尬地说,“这5000元还给你。”说着就要调转车头往回走。
陆洪飞轻声求着她说:“进来坐一会嘛,我有话跟你说。本来,我想明天打电话给你的,正好你来了。”韦姣姣见二楼有灯光,以为他老婆在家,就把助动车推进院子,说:“好吧,我稍微坐一会,说几句话再走。”
韦姣姣觉得他可怜,想进去劝一下他,就在院子里顿好车子,走进客厅,问:“你老婆在家吗?”陆洪飞为了哄住她,含糊地说:“在家。”
韦姣姣在客厅里坐下来,抓紧时间说:“今天这事,你有什么想法?”陆洪飞的酒意还没有完全退,他醉眼迷蒙地盯着韦姣姣身上的波峰,脸色难堪地叹息一声,说:“唉,王小龙这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不过,我这是暂时的失利,当然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跟他搞到底,我就不相信,我一个堂堂的老村长,搞不过一个毛头小伙子。”
韦姣姣眨着眼睛,回避着他酒红色的色目,说:“老谢,我劝你,还是审时度势,开明一点为好啊。连乡里的郁书记都不是他的对手,县委书记都把他当成了宝贝,你不服气还有用吗?你不服气,跟他斗,只会把你自己弄得更惨。真的,我劝你还是静下心来,出去到什么地方去打工,不要再在村里转悠了。你还窝在村里,我担心你会把你的身心都憋坏的。把职务让给年轻人,是必然趋势,你想阻挡是阻挡不住的。”
一向自负骄傲,现在又气急败坏的陆洪飞,哪里听得进这种话?他瞪着红红的眼睛,生气地说:“你,这么快就被吸引过去,想投靠他了?”
韦姣姣苦笑着说:“老谢,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这样顽固下去,是很危险的。我是为你好,劝你顺应时间潮流,不要与时代背道而驰,做一个被人抛弃的顽固派,那样是没有好结果的。”
“姣姣,你也很势利啊。”陆洪飞还是从他的角度理解问题,所以说话就非常难听,甚至还带着嫉妒的色火,“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能说变就变吧?你也不要太短视,要有能上能下的心态和耐心,我会东山再起的。”
他说着猛地坐到韦姣姣身边来,抬臂搂住她的肩膀,就要将喷着酒味的嘴凑上来亲她。韦姣姣吓得什么似的,拼命推着他的身子,朝楼上呶着嘴巴。
陆洪飞说:“她不在家。今晚不回来了。我心里很苦闷,你就不要回家了,在这里陪陪我好吗?”
韦姣姣吓死了,拼命挣扎,想挣脱出来逃跑。她声音发颤地说:“你在骗我?老谢,放开我!你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陆洪飞把咸猪手伸向她的波峰,哭丧着脸哀求说:“姣姣,今天,我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心里痛苦得要死,你就安慰安慰我吧。我已经丢掉了职务,不能再失去你了。再失去你,我就要疯了。”
韦姣姣挡着他的手和嘴,不让他再在自己脸上和身上乱。她气得脸色都变了,低声骂道:“陆洪飞,你疯啦!我看错人了,被你骗了,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陆洪飞真的疯了。他猛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嘴手并用,想再度征服她。他气喘吁吁地说:“韦姣姣,我好生气。女人真的是颗墙头草,太不可靠了,太势利了。谁有权,就投靠谁?谁有钱,就傍上谁。我刚刚失势,你就要离开我,你也太恨心了吧!”
韦姣姣气得脸色刹白,伸出手要抓他的脸,她愤怒地说:“陆洪飞,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耻。是你勾引我,然后在宾馆里强暴我,倒说是我投靠你,傍你这个大款,亏你说得出口?哼,怪不得你败得那么惨的,是你人品太差,做人太坏造成的。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陆洪飞失去了理智,他一只手拼命抓她丰厚的上身,一个人则使劲掐住她的喉咙。他既想征服她,又想掐死她。
韦姣姣她被掐得透不过气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今晚我要死在他手里了,没想到他突然变成了一个魔鬼。
但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求生的欲望,拼出全身血气,把脚蹬住沙发的一端,猛地发力往前一踹,身子往上脱出来,喉咙也从他手里滑出。她抓住这个机会,可着嗓子大喊一声:“救命啊——”
陆洪飞吓了一跳,想到院子的门没有关,连忙放开她,退立在沙发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