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雪绷了好久,终于在他们消失的那一瞬间破防了,她抱着那一袭大红嫁衣,蹲在阵边恸哭起来:
“爹,娘,姐,你们一路走好!”
看着她瘦削轻颤的肩膀,吴北良还想伸手拍拍她,给予安慰。
谁知手指头都没碰到她一根头发丝,就听灵犀剑“嗡嗡”作响,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在替她发出警告声。
吴北良讪讪地缩回手,改为递了条手帕过去:“月师姐,节哀。”
月秋雪没理他,但把手帕接了过去,起身跃出大坑,独自伤心去了。
目送她离开,吴北良没再不讨好地去追。月秋雪性子孤傲清冷,如非万不得已,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柔弱与忧伤。
更何况,舔狗是没有前途的,男女之情,拉扯才是王道。
一回头,迎上众位同门以及青松长老、还有酒师叔不敢置信的眼神,吴北良摸了摸鼻尖,耸耸肩道:
“好吧,不装了,我摊牌了,月师姐就是我的道侣!大家不要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要知道,崇拜别人容易失去自我!
放心,都有喜糖,回去就发。将来我们办婚礼的时候,希望大家都能来,人不到场也没关系,礼金到就行。”
最后那句话,他是看着赵一帆说的。
赵一帆神色复杂地盯着他,心里有气咽不下去,但也没办法,只能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小子你在想屁吃,你们大婚我是绝对不会去的,礼金也绝对没有!
除了他,神色更加复杂的就是褚依菡了:
“没想到吴师兄要成亲了,新娘却不是我!
不,一定是他看我修行太懈怠,才用这种激将法激励我,希望我能早日比月师姐更加优秀,到时候再与他携手共余生,不羡鸳鸯不羡仙!
对,一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