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笑,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仿佛春风拂面,让皇上感到一阵舒适。
然而,这轻柔的动作却更激发了皇上的欲望,他感到身体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涌上心头。
皇上不禁喘息声更重,他努力克制着,但眼中的欲望却越来越浓烈。
他看向皇贵妃,低声在她耳边笑道:“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恰到好处便好。”
皇贵妃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加大了动作。
皇上的喘息声顿时变得更加急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与大臣们继续商讨着国家大事。
“父皇,儿臣觉得实在不行只能和亲了。”
提出这个建议的是东平王,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决绝。
和亲,这个敏感而沉重的词汇,连在旁的皇贵妃都清晰地听见了这个儿子的声音,她嘴角微扬,轻轻地贴在皇上耳边,用低柔却坚定的声音说道:“皇上,臣妾觉得和亲之举颇为不妥。
臣妾的两个兄长正驻守在边疆,紧邻瓦刺之地,若局势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再议和亲也不迟,皇上意下如何?况且,咱们这个儿子啊,臣妾可是略有耳闻,一有战争风声,他便似乎擅长提议和亲,颇有‘避战求和’之嫌呢?”
皇上闻言,轻轻一笑,声音中带着些许喘息与粗喘声,显然是被皇贵妃的话语触动了心弦,亦或是因之前的欢愉而略显疲惫:“皇贵妃所言极是,甚合朕心。”
“东平王关于和亲的建议,日后再议吧。”
皇上话锋一转,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平华、风尘两位将军驻守之地离瓦刺很近,他们的情况我们需密切关注,到了真正危急之时再做决定也不迟。”
皇贵妃心中暗自点头,她自然深知这个儿子是名副其实的和亲派,总是试图以和亲来避免战争带来的灾难。
但在这个国家风雨飘摇、边疆告急的时刻,她更希望皇上能够坚定立场,以国家的长远利益为重。
皇上的喘息声与粗喘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更添了几分微妙与深意。
“皇上,刚刚宫外侍卫传来消息,蒯将军的嫡女,五十九娘蒯嘉乐,在出府溜达时遭遇了不幸。”
宗爱神色凝重地将侍卫的话禀告给了皇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爷们面面相觑,大臣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据侍卫所言,蒯嘉乐当时身穿白色牡丹华服,身上披风则是红色牡丹,显得极为招摇。”
宗爱继续说道,他的目光在皇贵妃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不禁对皇贵妃产生了些许怀疑,但这份怀疑他并未表露出来。
皇上闻言,目光深邃地看向了皇贵妃。
皇贵妃感受到了皇上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不悦。
但她依旧保持着笑容,轻轻地贴在皇上耳边说道:“臣妾还没这么大胆呢。
不过这蒯嘉乐大白天穿红色披风,还是绣着牡丹的,确实太过招摇了。
恐怕皇后娘娘又要在明日早省时说一番了。”
皇上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帘帐外若隐若现的蒯将军蒯之名。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与责备:“蒯将军啊,你的嫡女尚未成为皇贵妃的儿媳,就如此大放厥词,竟然敢如此招摇。
这简直是放肆!
看来,你与夫人对嫡女的教养,朕实在无法恭维啊。
还有这红色披风,绣着牡丹,你的嫡女胆子倒是够大啊?”
蒯将军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听出了皇上话中的言外之意,心中不禁暗自懊悔。
官员们也纷纷意识到,现在的世道不太平,必须回府严加管教自己的嫡女,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南安王则在一旁若有所思。
他先是想到了之前的李长欢事件,现在又发生了蒯嘉乐的事情。
这两件事情看似巧合,但南安王却觉得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