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过是给了它一些吃的和一个能够避寒的地方。
说来说起,有人人还不如不会说话的小玩意儿了。”
“世间万物,总有一些是让人不如意的。”
这句话陆云簌很是赞同。
但接下来的几日里,陆云簌则过的顺风顺水,“如意”的很。
也就是因着这几日的休息,陆云簌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能够跟着沈月眠学习几招了。
鹅梨和青荷也要学,陆云簌不至于拦着她俩。
毕竟她俩要是有自保能力,也不必出事的时候自已去捞她俩了。
沈月眠更是教的用心,即便有时候只是单独教青荷或者鹅梨,也从未发过脾气或者摆什么架子,不过几日,整个院子的小丫鬟们都喜欢她喜欢的厉害。
可越是相处,陆云簌则越是好奇起来。
一个自小父母双亡的少女长大到现在,眼中不该是这般的波澜不惊。
不像是经历人生起伏大落,反而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沉静。
借着年关时候喝了些果酒有了醉意,陆云簌趁机问了沈月眠为何总是没有什么情绪。
沈月眠看着她,反问道:
“我应该是要有怎样的情绪?”
“不知道。”
陆云簌想了想道:
“你不恨吗?”
沈月眠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
“簌簌,你喝醉了。”
陆云簌挖不出来半点儿有用的线索,有些悻悻,
“没醉,就是很好奇你是怎样的人。”
第一个让她好奇的就是容肆。
可容肆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会满足自已的愿望?
眼前人可要比容肆好说话多了。
陆云簌对于自已身边的人更迫切的想要尽量多的了解。
可说话中,陆云簌就觉得看东西开始重影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嘀咕着奇怪,
“怎么还有两个沈姐姐了?
……不对,怎么还有一个容肆?”
见鬼啊?!
她怎么可能见到容肆!
陆云簌吓得酒都醒了一半儿。
她挺直脊背直勾勾的看着容肆,很是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酒嗝儿,容肆被气笑了,
“陆云簌,这就是你跟我的打招呼的方式?”
“……你怎么在这儿?”
陆云簌舔了舔嘴角,眼中还有些发蒙。
容肆看了一眼旁边的酒瓶子抽了抽嘴角,
“这果酒喝着没什么,后劲儿大,你这是喝醉了。”
在酒楼喝酒,问他为什么在酒楼,难不成这一回想讹他一个楼去?
陆云簌后知后觉的看向旁边的酒瓶子,道:
“不醉啊。”
沈月眠也红着脸托着下巴含笑看着眼前的两人,
“是啊,这是果酒,果子酿的不会醉。”
一边的流风抽了抽鼻子嘀咕出声,
“怎么出来吃个饭还遇上了两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