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对谈(1 / 2)

邪门弟子 逃离风雪 3019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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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能见到第三天的太阳。在羊小莲那里度过的一天一夜,简直比上班还累。然而并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因为高澄现在又要赶着去见另一个女人。

站在通向地铁出口的自动扶梯上,高澄缓缓的向上靠近着,外面的光线越来越亮,周围一片光明。

发了条消息给邱悦,询问她今天是否在家。很快,她打来了电话,让高澄直接去303室找她。

“你吃饭了吗?”邱悦开门,热情的招呼着。

“吃过了,不用麻烦了。”高澄的心里有些堵,有些事弄明白是一回事,再把它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我妈有下落了?”邱悦的笑容凝结在脸上,高澄眉头紧锁的突然来访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的,不过可能不是你期望的那样,无论结果如何,都请你做好心理准备。”高澄看着邱悦的眼睛说道。

“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对吗?”邱悦的眼泪当时就流了下来。

高澄不置可否,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都是我的错,妈,是我害了你。”邱悦的泪水止不住的滚落下来,她彻底崩溃了,再也听不进我说的任何劝慰。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担忧自责,种种负面情绪一下被残酷的现实点燃,引起的连环反应使她终于坚持不下去。

“高……”邱悦昏了过去。在倒下的一瞬间,高澄抱住了她。

“六娘,帮我看看邱悦,她昏了过去。”高澄在心中呼唤起了胡六娘。

胡六娘随即现身,为邱悦把脉。经过一番诊断,她说道:"邱姑娘的情况是因急火攻心导致心窍闭塞,引发昏厥。只需稍作休息,心窍舒通后,她自会苏醒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卧室那台老旧的空调发着嗡嗡的启动声。高澄守在邱悦的身旁,翻看着师父的笔记。温暖的室温,平淡的笔记,规律的机器声,使高澄的眼皮打起了架。

可是突然间,高澄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越发强烈。这是一种被锁定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股淡淡的,类似铜锈味的怪味从外面飘散进来。虽然并不刺鼻,但高澄打心里感到厌恶。猛的抬起了头,牢牢盯着里屋的墙壁,那墙的外侧,就是自己和邱悦说话的客厅。头脑一片空白,但高澄仍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双手下意识的做着奇怪的动作,手指的关节根据发力部位的不同时而发红,时而发白。

铜锈味越来越浓了,高澄的眼睛仿佛都能看见锈味飘来的痕迹和方向。没有任何原因,高澄突然冷笑了起来。在自己心中,只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彻底消灭它。虽然它的存在令人感到极度厌恶,但它的内核却对高澄产生了难以抗拒的诱惑。只要剥开它的外壳,就可以得到它,品尝它的美味,就像吃掉牡蛎一样。或许这古怪举动起了作用,铜锈味逐渐变淡,最终退却消散在空气中。

随着锈味的彻底消失,高澄也恢复了清醒,一回头却见胡六娘和萝莉九妹都跪倒在地,高澄的心中顿时充满了疑惑,问道:“你们怎么都跪在地上?这是…?”

“高澄”邱悦幽幽转醒,轻声的呼唤着。

“我在这里。”见邱悦醒来,高澄起身握住了她的手,回应道。

“我看到妈妈了,她告诉我一定要好好生活。”邱悦说着眼眶泛红,又要哽咽。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她也希望你能过得好。”轻轻拭去她的泪水,高澄耐心的安慰着。

“高澄,告诉我一切,好吗?我能挺的住。”邱悦强忍眼泪,故作坚强的样子令人心疼。

“好吧,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一定要坚强。”整理了一下思绪,高澄陷入了上周日的回忆。

法阵大破后,高澄揣着画皮玉佩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父母早已睡下,洗完了澡,恢复了些精神。关上房门,高澄就开始默念覃画的名字。

“主人,我在。”覃画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个模糊的女人形出现在我身边。

“你为什么害杜秀芬?”高澄开门见山的问道。

“主人,杜秀芬不是我害的?我们有七个魂。”覃画说。

没想到覃画会这么说,高澄继续问 “啊?那你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主人,事情是这样的。”覃画开始了关于整件事情的讲述。

在被这伙混混侵犯后,覃画开始寻找机会逃跑。终于等到那伙禽兽有所松懈,只见他们有的冲澡,有的玩手机,有的开始喝酒划拳。覃画顾不得自己半裸的身体,抓住这个机会夺门而出,一路狂奔。她没敢坐电梯,顺着消防楼梯,只知头也不回的往下跑。终于被她逃出生天,跑到了酒店后巷。前面似乎有光亮,在后巷临街有一处商铺自搭建的棚屋,棚屋阴影里有个人蹲着似乎在烧着什么。

“救救我。”覃画哭着跑向那人。

那人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了起来,看向她。

待覃画走近,才发现那是个年轻胖子,样貌平常,只是左耳招风的夸张。

“能麻烦你帮我叫辆车吗?”覃画尽力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怯生生的问道。

熟料那胖子闻言大笑道:“快回去吧,再不回去,离开肉身久了,连地府都不收了。”

什么,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覃画大惊失色。胖子见状继续说:“不信,你看看你有影子吗?还有那边地上的纸盒,你捡个试试。”

覃画低头,果然没有影子,不光没有,自己的脚尖还颠着,虚浮于空。见此情景,不用捡纸盒验证了,都这样了,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覃画悲痛欲绝,向着男子诉说着自己遭受的凌辱。她没想那么多,生前面对那伙禽兽时,她无能为力,如今身死,她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岂料那胖子闻言语出惊人:“想不想报仇啊?”

“想,可我这个样子,怎么做呢?”覃画有些气馁,自己这样轻飘飘的,连个纸盒都拿不起来。

“打不过,就摇人啊。小草,加餐了。”胖子喊了一声。

只见一个染着一头黄发的瘦小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走到胖子跟前。

“姑娘,带路吧。”胖子狞笑着,就像要吃人一般。

覃画点了点头,就要折返酒店

“喂,等等,你都是鬼了,还走楼梯?”胖子说完,捧腹大笑起来。